領導們也不傻。
自然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決定。
故而。
就有了如上的安排。
閻埠貴和賈張氏兩人,工作的地方雖然有點距離。
但這兩人,可都是摸魚高手。
時常趁著領導不注意。
就偷偷跑著見面。
每天都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兩人的感情也越發地濃烈。
隨著感情的升溫,閻埠貴的小動作也越來越多。
開始的時候。
他還只是時不時碰碰賈張氏的手、不經意間捏一捏賈張氏的水桶腰。
賈張氏享受之余,也是有些忐忑的。
她賈張氏,沒辦法完全忘記,閻埠貴的某些短處。
但她又想到那個青青大早原上,閻埠貴為了救她,奮不顧身的那一幕。
也就很配合起來。
見心愛的翠花嫂子如何配合。
閻埠貴便是得寸進尺。
在賈張氏身上,各種試探。
很快。
兩人除了最后那一步。
該做的,也都做了。
但閻埠貴,是個貪心的。
就打算,一舉攻下,最后的城池。
可不知怎么回事。
賈張氏就是不依。
說最后一步,要留到兩人,結婚那天晚上。
是的。
你沒聽錯。
經過短短幾天的發展。
賈張氏和閻埠貴兩人,已經進展到談婚論嫁那一步了。
賈張氏是個寡婦。
雖然和易中海的關系,一直不清不楚。
甚至。
她還讓易中海,在很奇妙的狀態下,莫名其妙當了爹。
但這些。
在她和閻埠貴的海枯石爛的愛情面前,都算不上什么阻礙。
她和易中海,沒有實質性的關系,更沒有領過證……
寡婦改嫁!
天經地義!
等出去之后。
她就一腳將易中海踢開,和閻埠貴結婚。
當然。
閻埠貴那邊的情況,是要復雜點。
閻埠貴和三大媽,現在可還是合法夫妻,兩人的小兒子閻解礦出生也不久……
在這個節骨眼上,閻埠貴要是和她賈張氏跑了,于情于理這都說不過去。
不過。
賈張氏向來,是自私慣了的。
她才不在意,別人的死活。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也像閻埠貴那樣,是那種面對想要的東西,無論什么手段,都要搞到手的存在。
她想和閻埠貴結婚。
那便是,要和閻埠貴結婚。
當賈張氏,和自己的想法,與閻埠貴提出之后,閻埠貴猶豫了。
倒不是他不想,和賈張氏結婚。
事實上。
閻埠貴,是非常想的。
最近幾天晚上。
夜深人靜之時。
每每腦海中,浮現出白天摸魚的時候,與賈張氏在角落中,搞一些小動作的場景。
閻埠貴就恨不得。
將這些畫面。
永久地,刻在自己腦子里面。
想著想著。
他便想到。
既然愛她,離不開她……
要不。
索性就。
給她個承諾?
想完。
“鐺鐺鐺鐺——
鐺鐺鐺鐺——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歪國人結婚時候,用的背景音樂,就在腦海中響起來。
這一沖動。
他甚至,都幻想到了,等入洞房的時候,該用什么姿勢,才不會那么累。
激動的同時。
閻埠貴卻又,非常矛盾。
因為。
就在他和賈張氏在一起,存求快樂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理智小人出來說話:
“閻埠貴!
你特么還是個人嗎?
你自己在這里面,國家包吃包住,冷不著、餓不著,還能與賈張氏,動輒調/情/發/騷,樂不思蜀!
你可曾想過,自家媳婦兒,卻抱著餓得嗷嗷叫的嬰兒,在冷如冰窖的家里,苦苦等待你的回歸?”
每每想到這。
閻埠貴心中,就會油然而生出一種,天然的負罪感。
覺得自己,實在不該這樣。
可神奇的是。
每當他起了這種念頭的時候,就會有感性小人出來告訴他:
“閻埠貴!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和賈張氏,兩人兜兜轉轉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才在身子半截入土的年紀,才花開兩朵。
難道。
你忍心,讓這么美好的緣分,就只是鏡花水月一場嗎?
若愛!
就請深愛!
像你們這種天生一對的神仙眷侶,不徹底鎖死的話,實在是可惜了。”
嘶!
一聽到這奇怪的聲音。
閻埠貴的注意力,一下子變得高度集中。
對啊!
我和三大媽,本來也就,沒啥感情的。
三大媽就像個死魚似的,一點也不機靈。
不像翠花嫂子那般,花樣百出不說,還特別懂得疼男人。
我閻埠貴。
活了一大把年紀。
能遇到翠花嫂子這樣的。
實在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啊!
想到這。
閻埠貴便覺得。
艱難困苦,玉汝于成!
我閻埠貴。
對天發誓!
要是以后,單桿辜負心愛的翠花嫂子,那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下一刻。
轟隆隆!
天際有滾滾雷聲炸響。
閻埠貴被嚇了一跳。
瑪德?
難道。
我不該聽感性小人的?
就在此時。
理性小人:
“那是當然!
閻埠貴。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娶賈張氏,就會是你,苦難的開始……
我勸你,最好早日認清形勢,與賈張氏劃清關系。
別的姑且不說。
我就問你一句。
難道。
你小命不想要了嗎?”
閻埠貴覺得,這理性小人話中有話,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讓人一頭霧水。
便問道:
“你幾個意思?
什么叫我,小命不想要了?”
理性小人:
“你別忘了。
那賈震驚,是怎么死的。”
閻埠貴:
“還能咋死?
雙眼一閉,兩腳一蹬,就死了唄!”
理性小人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被賈張氏克死的。
老虔婆克夫!
你要是和她結婚。
下一刻死的,就是你。”
轟!
閻埠貴一聽。
頓覺身上雞皮疙瘩,嘩啦啦不要命地開始往外冒。
因為。
那賈震驚,生前是個在普工車間干體力活的,力氣大得可以揮拳打死,一頭小牛犢子。
可……
就在他,和賈張氏結婚之后。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就變得面色蒼白、腳步虛浮,十分地虛弱,形容枯槁,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很多人見到賈震驚這樣。
還以為。
這家伙,是得了什么怪病。
吃瓜群眾閻埠貴,當時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
在閻埠貴,和賈張氏搞了一些小動作,見識過賈張氏的可怕之后……
他對賈張氏的認知,也達到了一種全新的高度。
此時的他,總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賈震驚。
分明是被——
榨干而死的!
嘶!
想到這。
閻埠貴瑟瑟發抖,身上有數不清的汗珠滾滾而下。
那我閻埠貴,和她結婚之后,不會也這樣吧?
理性小人似乎有些得意:
“這還用說么?
板上釘釘的事兒!
明知道,是送的事兒,咱就別去做!
老閻!
趁著現在,你和賈張氏的關系,還沒有很深入,你懸崖勒馬……
一切,都還來得及!”
閻埠貴這人,本身就是個墻頭草,沒啥主見,很快就被理性小人忽悠得不要的不要的。
心想。
要不。
就和老嫂子說一下:
這婚。
咱還是先別結了。
咱就繼續維持,眼下這種“地下戀情”的模式,我覺得就挺香的。
就在這時。
感性小人又出來刷存在感。
它也不多說什么,就緊緊抓住閻埠貴和賈張氏兩人之間的感情,大作文章。
讓閻埠貴感覺,他和賈張氏的戀情,是那么的驚天地、泣鬼神,是那么的獨特,那么的與眾不同……
不多時。
感性的忽悠,又占據了上風。
最后。
這場理性與感性的較量。
終歸還是,以感性小人的勝利告終。
閻埠貴最終。
還是答應了賈張氏的要求。
兩人約定:
等被放出去之后。
第一時間,就去辦理結婚相關事宜。
在得到閻埠貴結婚保證之后。
賈張氏對閻埠貴,也變得更加的熱烈、奔放……
要不是拼命收著。
只怕兩人之間,早就已經突破了最后的底線。
……
隨著感情的加深。
閻埠貴和賈張氏的性格,也越來越像。
就好比:
那賈張氏,喜歡撒潑打滾。
慢慢地。
在賈張氏的影響下。
閻埠貴也有樣學樣,學到了幾分本事。
還真別說!
這套方法,是真的很有用。
接下來的幾天。
閻埠貴在工作上。
遇到了一些問題。
按照相關規定。
閻埠貴是需要,接受十分嚴重的處罰的。
但在他祭出“撒潑打滾大/法”之后。
就成功逃過一劫。
……
三大媽和閻埠貴。
兩人之間的感情,可以說是一般。
但畢竟同床共枕二十多年。
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還是讓兩人之間,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常言難以解釋的默契。
就好比。
適才。
三大媽在去,找李大寶算賬。
而又被李大寶懟得抬不起頭之時……
倏地。
三大媽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就好像,有閻埠貴在腦海中給他指導似的,說是讓她立即表演撒潑打滾那一套。
三大媽原先。
是有些猶豫的。
呵呵!
撒潑打滾?
那不是賈張氏,最擅長的嗎?
我三大媽要是,這樣做了。
改天傳出去。
還不就成了,院里的笑話。
腦海中的閻埠貴卻說道:
“你管它笑話不笑話呢?
有效果,不就行了?
媳婦兒!
我和你說。
這招方法,雖然是招人嫌了點。
可它……
是真的,很有用啊!”
三大媽當下。
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當即就下意識地,開始撒潑打滾起來。
……
于是乎。
“撒潑打滾大/法”,在層層傳授下,就從賈張氏那里,傳到了三大媽這。
所以。
適才作者菌說。
那賈張氏,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三大媽的“師父”。
這話。
沒問題吧?
三大媽趴在地上,又哭又笑又叫,是不是學著賈張氏那樣,時不時召喚自己祖先上來,說是讓祖先,來將李大寶帶走云云。
面對此等哭鬧。
李大寶心如止水。
甚至還有些,想笑!
嘶!
三大媽今兒是怎么了,被賈張氏附體啦?
再聯想到這三大媽,適才上來就找他李大寶要賠償啥的……
李大寶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因為之前賈張氏還在這院里的那會子。
每當她想找李大寶訛詐的時候,就會用如出一轍的方法。
不過。
想訛老子的錢?
你怕是想屁吃咯?
于是乎。
李大寶就拿出,他前世給人安排穿越的時候,搜集資料之時積攢出來的一些詞匯,將三大媽罵了個狗血淋頭。
隨后。
便憤憤然,摟著秦淮茹,呼喚起黑黢黢,回了雜物間。
他家雜物間。
別看外表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但實際上,卻是用系統獎勵的,一些高強度安保措施加固過的,房屋極為牢固。
不管三大媽在外面如何砰砰砰亂撞,小木門已經紋絲不動。
在旁的白大爺,早在今兒一早,見到三大媽的時候,就對她,有了一些特別的想法。
又見三大媽,都歇斯底里成這樣……
要是再沒人,給她疏導疏導,任由她這么胡鬧下去。
只怕這三大媽,都要精神失常。
他白大爺,是個口味非常獨特的人。
從懂事那會子,就專門喜歡找別人家的媳婦……
但這不代表,他的口味可以一直獨特,獨特到沒底線的那種。
要是這三大媽,真就精神失常了……
那可就,還真不好辦!
畢竟。
萬一精神失常三大媽,在與他白大爺嗨皮的時候,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比如:
用力咬他一口;
甚至,將某些部位咬下來……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
三大媽不能瘋掉!
并且。
他還發現。
眼下。
便是虜獲三大媽芳心的,最佳時機。
因為。
此時的三大媽,已經被李大寶口頭欺負得,都快抓狂了。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
他白大爺只需要,隨便幫著她,說幾句好話。
女人,大多數感性的動物。
指不定三大媽一感動。
立即就答應。
和他白大爺回家。
白大爺越想越激動。
頃刻間。
他便想好了,等一會兒拿下三大媽之后,首先該用什么姿勢……
思索片刻。
白大爺便在院子里轉了轉,撿了塊磚頭。
狠狠地朝著李大寶家的門,砸了過去。
邊砸還邊罵李大寶,說李大寶沒良心,人家三大媽都過得那么凄慘了,李大寶還各種欺負她。
并且還說,李大寶就是,那個將閻埠貴送進去的人。
因為你丫的,今天根本沒去上班。
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那么早回家?
本大爺算了算。
你出去到回來的那段時間,正好夠你到學校,再從學校到四合院的來回。
……
咻咻咻!
磚頭被掄得飛快。
在空氣中發出一陣陣爆破聲。
眼看著磚頭,都要落到那小木門上了。
可下一刻。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那小木門上,就好像安裝了什么彈簧一般。
磚頭剛要接觸到小木門。
很快。
便被彈了回來。
咻咻咻!
磚頭在空中,做了個一個標準的拋物線運動之后,正正砸到了白大爺的額頭上。
嘩——
白大爺的腦袋,瞬間被開了瓢,鮮血汩汩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白大爺也傻了。
怎么回事?
特娘的?
搬起磚頭,砸自己的頭?
白大爺捂住腦袋,發書嗷嗷嗷的嚎叫。
正在地上撕心裂肺打滾的三大媽,也被嚇傻了。
三大媽平日里。
連人家殺雞的時候,都不敢看。
哪里見過這種駭人的場面?
此時的她,被嚇到四肢發軟,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血!
血血!
白大爺!
你頭上,好多好多血!”
……
在屋子里的秦淮茹。
也有些奇怪,說道:
“李大哥!
那白大爺,好像發生什么事了。
咱要不要,出去看看?”
李大寶卻將秦淮茹那軟若無骨的嬌軀,用力往懷里攬了攬,說道:
“不用!
那是他活該!”
秦淮茹有些擔心,一雙明亮的卡姿蘭大眼睛,在屋里看了看,沒有看到黑黢黢的身影,還想著不是,自家的黑黢黢,又出去外面搞事情啦?
她把自己的想法,給李大寶說了下。
李大寶表示:
“媳婦兒!
你就放心吧!
這事兒,它根本就不關咱們家黑黢黢的事兒。”
秦淮茹一臉茫然:
“可黑黢黢,它確實不在屋里呀!”
突然。
只聽得“喵”的一聲。
那黑黢黢,就驟然從地上,跳到了桌子上。
見那傲嬌的神情,就好像是在說:
“女鏟屎的!
你說誰不在屋里呢?
本喵就在這里!
喵喵喵!”
自從回到屋子里之后。
黑黢黢一見李大寶,對女主人動手動腳的,就知道馬上就會有,污染純潔小喵咪腦瓜子的事情,要發生。
小貓咪可見不得這些。
于是乎。
下一刻。
黑黢黢意念一動。
就鉆到了李大寶空間里的,從朱會飛家中帶來的那幅【猛虎下山圖】中。
在那幅畫里。
黑黢黢可以憑借自己的興趣,隔絕掉一切,自己不想聽到、不想看到的事情。
就好比。
適才。
鏟屎的又要和女鏟屎的,在被窩里動次打次,但它黑黢黢,就啥都不知道。
但。
當它聽到。
女主人好像,在冤枉它出去干壞事的時候。
黑黢黢就立馬閃現。
出現在秦淮茹視線之中,自證清白。
當然。
它也是怕嚇到女主人。
就沒有,直接從畫中跳到桌子上。
而是。
迂回了一下。
先從畫中。
跳到桌子底下。
再從桌子底下,跳到桌子上面。
這樣。
在秦淮茹看來。
它黑黢黢就好像。
是從桌子下,鉆出來似的。
不會突兀!
見白大爺出事,與自家黑黢黢沒關。
秦淮茹也就放心了。
她深吸一口氣。
直接鉆到被窩里。
十分主動地……
黑黢黢見情況不對。
再次閃現進畫中。
主動屏蔽掉屋內,一下不和諧的聲音。
李大寶享受著秦淮茹的主動,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自家這媳婦兒。
可真是厲害啊!
剛結婚那會子。
她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
這才兩個多月。
就已經是那種老司機級別的存在。
時常能給他李大寶,各種驚喜。
有些驚喜。
是他李大寶,前世的時候,在那些小視頻網站上,都沒有見過的。
……
正享受著。
突然。
腦海中響起。
系統提示聲。
【叮!
恭喜宿主,成功利用倒霉符,將白大爺坑得頭破血流;
獎勵:
軟乎乎的席夢思床墊!】
下一刻。
虛空中。
就出現了一張,2米*2米的床墊。
那床墊,光是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不用說。
睡起來的感覺,肯定也非常的一絕。
李大寶用意念試睡了一下。
那床墊的質量,果然非常好。
嘶!
恰巧這些天。
他李大寶與秦淮茹的感情交流,多了點。
有一天。
情意正濃之時。
還不小心,扭傷了腰。
每天操勞過度。
好些天過去了,腰傷還沒好利索呢。
興許有在看的彥祖超越會好奇。
那李大寶。
不是會【神級醫術技能精通】嗎?
瀕死之人,都能被他給救活過來。
怎么連個腰傷,都治不好呢?
這里。
作者菌就需要,再次強調一下。
李大寶擁有神級醫術這事,誠然不假。
可醫者不自醫。
他身上的那些藝術,只能用來救別人,用在自己身上根本無效啊!
不然的話。
他最近幾天,也不用猛炫羊腰子。
整天炫!
整天炫!
都快變成會噴火的葫蘆娃了!
這腰痛也就算了。
可每天都例行公事,那是少不了的。
不過好在。
他李大寶,可是被【神級大力丸】強化過的男人,這點小傷,倒也能扛得住。
只是淦就淦在。
自家那木板床,咯吱咯吱的,質量極差;
再加上長期承受共振的緣故,床板都變得凹凸不平。
每當做一些高難度運動之時。
一不小心。
就會碰到痛處。
這種感覺,就十分難頂!
李大寶先前。
也想著要不,就先去換一張床啥的。
可這個時代。
軟乎乎的席夢思啥的,還是那種在電影中的存在,并未走進尋常百姓人家。
市面上根本沒有這玩意兒!
他李大寶就是再想搞,也搞不到啊!
一來二去。
這事兒就耽擱了下來。
但沒想到。
適才。
淺淺地坑了三大爺一把。
就獲得了一張舒服無比的席夢思!
真是太好啦!
李大寶越想越開心。
他想好了。
等明天秦淮茹出去上班。
他就將這床墊,拿出來。
到時候。
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在席夢思上的體驗感,那根本就不是在小木板上,可以比擬的。
正喜滋滋地做著美夢呢。
誰想。
屋外繼續,傳來白大爺的叫罵聲。
那白大爺,先前就是個在普工車間干力氣活的,臟話一籮筐,罵得極為難聽。
李大寶也懶得,與這種人計較。
他回憶了一下。
這白大爺的各種古怪舉動。
片刻。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下一刻。
他就用意念,輕輕取下一小節【月老的紅線】。
隨后。
便將用【用老的紅線】,將白大爺和三大媽,綁定到了一起。
嘿嘿!
好你個白大爺!
既然你這么,喜歡為三大媽出頭。
那老子,現在就成全你們。
給你們拉煤扯線!
剛綁定完畢。
那白大爺,立馬停止了叫罵。
而是一臉癡漢地,慢慢朝著三大媽走去。
三大媽一抬頭。
看見白大爺,正在用那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嘶!
下一刻。
她心神一凜,內心就好像,受到了什么牽引一般,不自覺地起身,也朝著白大爺走了過去。
兩人對視一眼。
嘶!
確認過眼神!
遇上了對的人!
兩人走近。
先是摟抱了一番。
隨后便出了后院。
往不遠處的小樹林走去。
待兩人走遠。
【叮!
恭喜宿主!
成功幫三大媽拉煤扯線,與白大爺配對成功!
獲得:
價值百萬的頂級席夢思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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