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在這幾天當然也沒有閑著。
趁著賈張氏,心神不寧之際,他也利用神偷系統偷到了很多的精神屬性。
精神屬性這個東西一般情況下好像也感覺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
主要就是平時整個人顯得比較精神,大腦的活躍程度更高,不太容易疲憊。
因為被偷走了精神屬性,賈張氏從一開始心神不寧,疑神疑鬼,到后面神神叨叨,到最后因為精神屬性太低了,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比如說尿道括約肌。
反正現在院子里的人看見賈張氏都得繞道走了,而且還得捂著鼻子。
太味兒了。
秦淮茹就更累了。
她總共生過三個孩子,每個孩子之間的年齡差距差不多都是三歲。
可以說自從棒梗出生以后,洗尿布這個工作,幾乎就沒有停過。
現在除了要給槐花洗尿布,還要給婆婆洗尿布。
不僅要洗尿布,因為賈張氏畢竟是一個大人,她的存儲量比小孩肯定是要大得多。
一張小小的尿布是吸收不了那么多的水分的。
這年頭又沒有紙尿褲。
所以除了洗尿布以外,還得洗婆婆的大棉褲。
大冬天的手指頭都凍得跟胡蘿卜似的了。
傻柱子看到這里心疼啊。
于是他眼珠子一轉,起了一個歪心思。
他首先是拎著一瓶酒去找到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雖然現在鉗工技能盡失,但是他可是從1950年開始,就是院子里面的管事大爺了。
這么多年下來,在院子里的威望還是有的。
即便現在幾乎是沒什么工資了,身份還是在的。
“一大爺,賈張氏這樣下去可不行,先不說她一整天身上都帶著那股尿騷味兒。
可是她一天天的魂不守舍,神神叨叨的,就跟精神病似的,這樣一個人留在我們院子里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覺得可以召開全院大會讓大家投票表決,要不要讓賈張氏繼續住在這個院子里。
她現在的情況其實比較適合回到鄉下,回到她老家。
畢竟在老家,她還有一些兄弟姐妹的,咱們這種非親非故的,平時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
是真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呀。”
傻柱子給一大爺倒了一杯酒,同樣的也給自己滿上了。
“柱子,賈張氏現在的確是有些不正常,但正是因為如此,咱們更加不能把她趕出去,在這里她還有個兒媳婦可以照顧她,回到鄉下她的那些兄弟姐妹真的會照顧她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作為站在道德制高點的男人,一大爺這話說的有理有據。
“一大爺,你這話說的不錯,但是不夠全面,先不說她兒媳婦兒,也就是秦姐,能不能夠照顧得過來。
畢竟秦姐白天是要上班的。
那個時候院子里的年輕人,男人都要去上班。
就算是沒有工作的,也會想著去找個臨時工的做做。
或者想方設法到外面弄點錢。
留在院子里的都是一些老幼婦孺。
這些老太婆現在精神不正常,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很好的。
一百七八十斤重的一個大胖娘們兒,這要是真的發起瘋來,院子里其他的那些老人小孩根本就拿她沒辦法。
一大爺您的想法我懂,您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作為院子里面的管事大爺,我們也得考慮考慮其他人吧。
整個大院一盤棋,不能因為一顆棋子放棄了其他的棋子。
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傻柱子在自己的心里給自己默默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口才突然變好了。
也許是想著把這個老太婆趕走以后的幸福生活吧。
他饞人家小寡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如果這個老太婆不走,他永遠沒有機會呀。
“你這話也有一點道理,不過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是知道的,你那點心思,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當然也瞞不過院子里的那些精明人。”
一大爺當然知道傻柱子為什么一定要把賈張氏這個老太婆給趕到鄉下去,不就是看上了人家的兒媳婦沒辦法下手嘛。
“我的確是有一些私心,但這僅僅只占了一丁點,我還是為了院子里的那些小孩和老人考慮。
咱院子里有幾個60歲以上的老人,這些人要是背胛張是這一百七八十斤撞倒在地上,一屁股坐下去,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到時候讓這條胡同里的其他院子里的人怎么看。
我這也是為一大爺您考慮啊。
咱們也沒必要在這里討論了,只要召開全院大會,讓大家舉手表決,這樣才最公平,才能知道大家心里面真正的想法。”
傻柱子當然想要召開全院大會了。
賈張氏這個人平時就不得人緣。
她得罪的人海了去了。
如今又變得瘋瘋癲癲的,身上也很味兒。
有這個機會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誰能不愿意呢?
如果召開全院大會,他現在就能猜到結果,估計是80%以上的人會同意。
“此事事關重大,我要和另外兩位管事大爺商量商量再說。”
易中海眉頭微皺,他覺得傻柱子說的話也不算沒有道理,如果真的因為這個瘋瘋癲癲的賈張氏導致院子里的老人或者小孩出了意外,那他這個管事大爺,以后就別當了。
他雖然不是什么官迷,沒有二大爺那么看重這個位置。
但他非常享受那種站在道德制高點去說別人,打擊別人,受到大家尊重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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