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大爺。”
“行吧,你回吧。”
易中海沖著傻柱子揮了揮手。
傻柱子離開以后,回到家里又帶上了一瓶酒,這一次不是二鍋頭,而是他之前買了一瓶西鳳酒,一直沒舍得喝,放著呢。
他提著酒就到了三大爺家里。
為什么去一大爺的家里面他拿的是二鍋頭,而去三大爺的家里反而拎了西鳳酒。
那是因為三大爺這人愛貪小便宜。
讓他多占點便宜,就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了。
果然也不出傻柱子的所料。
三兩句話,三大爺就被傻柱子給說服了,或者說三大爺把自己給說服了。
都不用傻柱子在一大爺家那樣一條一條的找理由,他自己就找好了。
每個人的性格都有缺陷,只是有些人的缺陷更容易讓人拿捏。
至于二大爺那邊傻柱子就沒去了。
3:2這事兒已經差不多了。
而且二大爺這個人是個官迷,傻柱子又不能讓他當官兒。
所以不管怎么樣沒戲。
讓傻柱子講那么多惡心的奉承話,他可能也講不來。
第2天晚上,三個大爺就召開了全院大會。
劉光福自然也是要去的,他畢竟也是大院一份子。
“最近啊,院子里面有很多人跟我們反映,賈張氏瘋瘋癲癲的,很多小孩子都已經被嚇到了。
半夜三更都做噩夢能醒過來。
怎么哄都不好使,就是一個勁的哭。
不僅如此,前兩天劉嬸兒也被賈張氏給撞倒了,肋骨都斷了一根。
她現在的這個情況已經不太適合待在我們院子里了。
對院子里的小孩和老人都太危險了。
所以經過我們三個商量之后決定,召開這個全院大會。
大家一起舉手表決。
同意讓賈張氏離開我們院子的,請舉手。”
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開始都還沒舉手。
因為誰也不想得罪人。
這個時候傻柱子就帶頭舉手了。
他不僅舉手了,還說了話。
“賈張氏現在瘋瘋癲癲的,院子里的年輕后生大部分白天都得去上班,就算不去上班也得到外面去混口飯吃。
你們真的放心,這樣一個瘋子待在院子里,然后院子里面全都是一些老人小孩。
大家伙自己看一看,賈張氏什么樣,她可是有180斤,一身的肥膘和蠻力啊,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家里面的老人和小孩能不能夠搬得動她,萬一她壓你家小孩身上。
如果不把屎壓出來,都算拉的干凈。”
聽到這話大家都開始竊竊私語了。
“是呀,傻柱這話說的對難聽是難聽點,但話糙理不糙。”
“沒錯,我一到白天就會出門,雖然沒有工作,但我一直在外面找臨時工。
我家老爺子,瘦的跟個長豆干兒似的,都沒有這老娘們兒一半那么重,這要是萬一被這老娘們給壓在身上,他那幾根老骨頭都能碎了。”
“你爹還好,我家老爺子就更難了,他本來就生點病,現在一直躺床上,萬一這個老瘋子哪天跑我家里去,那就是一個慘劇啊。”
“行了,別說了,舉手吧!”
大家伙齊刷刷的把手舉了起來。
劉光福自然也是把手舉起來的。
因為這個老太婆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他偷她的精神屬性都差不多偷到零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變成一個瘋瘋癲癲的。
至于說偷她壽命倒是沒什么必要。
這大胖娘們兒造了一輩子孽了,剩下的時間就算是讓她贖罪了吧。
到最后整個院子里,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不舉手的。
這里說幾乎。
是因為秦淮茹還有自己家的三個孩子是沒有舉手的。
其實這小寡婦心里面早就樂開花了。
要是換一個其他的身份他早就舉手了,沒辦法呀,自己是人家的兒媳婦兒。
如果她都舉手了,那叫不孝。
雖然已經是新世界了,但不孝依然是一個很大的道德問題。
如果她舉手了,那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
如果她不在乎名聲,這日子早就好過了,還會在這里苦哈哈嗎?
李副廠長對她有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
只要她從了李副廠長一個月多個十幾二十塊錢的,那肯定沒得說呀。
如果她愿意三更半夜往傻柱的房間里面一鉆,就傻柱的那點工資,一個月估計得拿30塊出來,花在他們一家的身上。
她對自己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傻柱子已經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了。
可就是因為要在乎名聲。
所以現在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如果這個死老太婆被趕到鄉下去。
那每個月給她的三塊錢就省下來了。
還有這個死老太婆的生活費,差不多也得要個三五塊錢。
這樣她就能省個七八塊錢下來。
并且回到家以后還能少干好多活。
這個死老太婆,天天在家,啥事兒不干,每天吃完飯就是制造大糞和制造垃圾。
沒有這個老太婆家里面都干凈很多。
至于說小孩沒人管,那不可能,工廠里面是有托兒所的。
棒梗已經上學了,根本就不用管。
所以把這個老太婆趕到院子外面去趕回鄉下去住,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不過這一切她沒有表現出來。
臉上的表情反而是那種悲苦。
似乎是為自己的婆婆感到傷心難過。
劉光福看到小寡婦的表情,心里面就感嘆一句,這娘們不是好人啊,這演技太牛了,教科書一樣。
后世的那些小鮮肉小鮮花,看到這演技,那得自慚形穢。
“好,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么這件事情我就會報備到居委會還有街道辦去,到時候不要兩個人把賈張氏送回鄉下老家。”
不管這件事情在別人看來多么的不符合邏輯,放到幾十年后甚至是違法的。
但此時此刻在這個院子里,那絕對是合理合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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