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眼睜睜看著劉光福被抓走,面無表情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見二大媽摸索著靠過來,劉海中清了清嗓子。
“我去傻柱家吃飯,你自己先對付一口,有什么事兒回來再說。”
說完劉海中就要出門。
二大媽一把拉住劉海中,“不行,你先和我說清楚,這一個多月,你上哪兒去了?”
相比起剛醒來的時候,二大媽的眼睛恢復了許多。
雖然還是看不清楚,但能模模糊糊看到人形了。
所以,她才能一把抓住劉海中。
“撒手,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被人騙了,說好是去賺錢的,結果到地方錢全都被騙走了,還好我還有退休工資。”劉海中說道。
“賺錢?那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二大媽問道。
“你那時候昏迷著,我怎么和你說?我都讓光天照顧你了,是這小王八蛋不孝順,讓許大茂一個人扛著,回頭還得給許大茂錢呢。”劉海中不耐煩地說道。
二大媽動了動嘴,一個字兒都沒說出來。
直覺告訴她,這事兒不只是賺錢這么簡單。
劉海中肯定有事兒瞞著她。
可是劉海中不說,她也沒辦法打聽。
只能以后慢慢問,說不定能問出來。
想到這里,二大媽深吸一口氣。
“你去傻柱家吃飯吧,你和李桃花說一聲,就說我一個人在家,還沒吃飯,她會讓你帶回來的。”二大媽忽然說道。
劉海中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穿好衣服就往中院去了。
剛進入中院,就見林陽送同學出來。
“呦,這不二大爺嗎?好久不見。”林陽笑道。
劉海中撇撇嘴,“還慶祝上了?怎么?考上了?”
林陽還沒說話,趙遠就搶答。
“豈止是考上了,咱們四九城理科狀元,第一名!”
劉海中一聽,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極其難看。
“第一名?”
“沒錯就是第一名。”趙遠回答。
林陽笑了笑,“好了好了,別給二大爺添堵了,劉光福都沒參加高考,你告訴人家這個,不是給人家添堵嗎?”
趙遠裝模作樣地捂住嘴,“哎呦……不好意思,是我多嘴,您老就當我沒說過。”
說完就跟著林陽出去了。
劉海中氣得渾身發抖。
理科狀元?
林陽肯定是作弊了!為什么沒人查他?
光福不是舉報他了嗎?
劉海中一肚子的疑問,一肚子的火。
但現在最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去傻柱家大吃一頓。
劉海中已經一個多月沒好好吃頓飯了,今兒必須好好吃。
想到這里,劉海中敲了敲傻柱家的門。
傻柱正在炒菜,是李桃花開的門。
雖然只有一盤回鍋肉。
但清炒土豆絲,干煸小魚兒,虎皮雞蛋等東西也都有。
別看只是幾個簡單的家常菜。
在這個時代,算是不錯的一餐了。
傻柱嘴上說不管何大清的死活。
但為了從劉海中嘴里套出話,傻柱還是寫了血本的。
就在這個時候,李桃花拿出一瓶汾酒。
“二大爺,您將就在這兒吃一頓喝一口,我們也沒準備什么好菜,您別嫌棄。”
劉海中滿臉笑容,“已經很好了,我這一個多月就沒怎么吃好。”
傻柱砰地一聲把鍋放在鍋架上,“二大爺,我先把話說清楚,是桃花她孝順,想知道我家老頭的下落,我可一點也不想知道。”
“明白明白,我不說給你聽,我說給桃花聽就行了。”劉海中解釋。
三人坐了下來,李桃花給傻柱和劉海中滿上,“來來來,咱們喝酒。”
傻柱舉起杯,“我敬您。”
說完一臉不甘愿地干了一杯。
劉海中也喝了一杯,就著干煸小魚,別提多美了。
傻柱舍得下料,小魚處理好了以后,裹上淀粉和雞蛋,往油鍋里面一丟,炸得金黃酥脆。
出鍋控油后,再下入椒鹽干煸,麻麻辣辣特別好吃,是一道下酒好菜。
“傻柱,你這廚藝,不開飯館都可惜了。
我這次出去,最大的收獲就是見到了許多小販。
不少人都開始擺攤做生意了,你其實也能做。”劉海中說道。
傻柱眼睛一亮,“真的啊,這不算投機倒把嗎?”
“現在新政策了,你可以試試,咱們四九城都有人擺攤賣汽水兒了,就在西直門城門樓子下邊兒。”劉海中又說道。
傻柱滿臉激動,“這好,這適合我~”
李桃花一臉著急,“先別提這個,二大爺,我老公公人在哪里?”
劉海中笑了笑,用手沾了沾酒,在桌上寫了兩個字。
第一個單人旁,右邊一個呆,第二個寶蓋頭,下邊一橫一豎,再一橫,最后一撇一捺。
“這個死老頭,他怎么跑這么遠,這不得一百多公里嗎?”傻柱罵道。
“他跟著白寡婦跑的,這會兒日子也不太好過。白寡婦家有個院子,是你爸和白寡婦住著,但是白寡婦身體不好。
我們走的那會兒,白寡婦的兩個兒子,正盤算著把你爸趕出來,把白寡婦那院子賣了。
你要是不接你爸回來,要不了多久,他就得露宿街頭。”劉海中說道。
“那是他活該,當初他走了,現在就該死在外邊兒,這么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他活該!”
傻柱一連說了兩個活該,足以證明,他對何大清的怨恨。
沒想到劉海中聽到這里以后,忽然壓低聲音。
“傻柱,你可不能這樣說你爸啊,我這次去見了你爸才知道,你爸這些年給你寄了不少錢,他還給你寫信了。”劉海中說道。
“什么?他騙人你也信?這么多年,誰見過他的錢?誰見過他的信?這老頭越來越不靠譜了。”傻柱說道。
“你還別不信,你爸找出了一沓票據,全是他給你寄信的存根,還有他給你寄的錢,我粗略看了一眼。
多的時候有五六十,少的時候也有二三十。
反正按照他寄錢的頻率,你和雨水就算不上班兒,也足夠把你倆養大。”
劉海中再次吃了一口小魚,神神秘秘地說道。
這下傻柱傻眼了,“不應該啊,他要是給我寄錢了,那這么多年,我的錢上哪兒去了?”
劉海中得意地一笑,“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個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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