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傻柱心里驚濤駭浪。
何大清一直給他寄錢,甚至還給他寄了娶媳婦兒的錢,這些錢都上哪兒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門。
“傻柱,我回來了。”易中海喊道。
李桃花站起來,打開了門。
“呦,一大爺您今兒中午怎么回來了,我還尋思著給您留菜,一會兒送你們單位去,沒想到您自個兒回來了。”
李桃花邊說邊拿碗筷,還手腳麻利地翻出酒杯,準備給易中海也倒一杯。
易中海坐下后,看了劉海中一眼。
“舍得回來了?這一個多月,上哪兒去了?”
“上哪兒?找何大清去了,我倆聊了一晚上呢。”劉海中笑道。
易中海正從李桃花手里接過酒杯。
聞言手一抖,一杯酒瞬間灑了一半,弄得菜里都是酒。
“呦,還晃上了,心虛啊?”劉海中意有所指。
“我心虛什么?我……我就是聽到他有點意外,年輕時候他還找我打過架呢。”易中海說著,把酒杯放在自己面前。
然后甩了甩手,試圖把手上的酒給甩干。
李桃花見狀,連忙遞過去擦手的毛巾。
劉海中喝著酒,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
“老易啊,何大清說,這些年給傻柱寄了不少錢,你當時是咱們這院兒的一大爺,您瞧見那筆錢了嗎?”劉海中說道。
易中海搖頭,“我不知道,我聽都沒聽過。”
“不能吧,這些年,數你和傻柱雨水走得近,你會不知道?是不是你私底下吞了,不敢告訴傻柱?”劉海中忽然問道。
易中海氣得臉紅脖子粗,他站起來,一把摔了酒杯。
“姓劉的,你是看我和傻柱關系好,這孩子踏實肯干,愿意給我養老,你眼紅是不是?
我拿他的錢干什么?以后我那房子,我手里的存款,我都得給傻柱,我是拿傻柱當兒子的!”易中海喊道。
傻柱聞言,趕緊拉了易中海一把。
“一大爺,您別生氣,先坐下,咱爺倆是什么關系,這些年我都懂。”
易中海這才憤憤不平地坐下,“姓劉的,我警告你,你再冤枉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咋地要打架啊?我可不怕你!我兒子多,要打架我們父子對你一個!”劉海中滿臉得意。
“你……”易中海差點給劉海中氣中風了。
傻柱趕緊拉架,“二大爺你少說兩句,就算真像你說的,我家老頭給我寄錢了,那這錢也不可能是一大爺弄走的。”
易中海連連點頭,“對,怎么能是我呢,我以前工資這么高,我和我媳婦兒兩人都用不完,我至于貪那三瓜兩棗兒嗎?”
劉海中聳聳肩,“誰知道,反正那錢上也沒寫名字,誰知道誰用了?這么多年的事兒了,死無對證!”
“姓劉的,你今兒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了是吧?我說了不是我,那就不是我!”易中海暴怒。
劉海中撇撇嘴不說話。
一頓飯吃得劍拔弩張,最后也沒說清,傻柱的錢,是被誰給弄走了。
把劉海中送回家后,傻柱拉住易中海。
“一大爺,您老人家仔細想想,這些年,真就沒見過我爸送的信?”傻柱問。
他對何大清的稱呼,已經從我家那老頭,變成我爸了。
易中海渾身一抖,“傻柱……我……我承認,我是扣下過你爸給你的信,但我真沒拿你的錢。”
傻柱一聽,皺起眉。
“你怎么不把我爸的信給我?”
易中海愣了一下,忽然嘆了口氣,“我……我自私,我以為我把你當做兒子,你也會把我當做爸,以后我們就是父子。
所以我才不給你何大清的信,但是我真的沒有拿你的錢。”
“信呢?信給我!”傻柱皺著眉喊道。
易中海點點頭,趕緊返回屋子里,在一個裝餅干的鐵盒子里,翻出來一沓信件。
“我收到的都在這兒了,那次進去蹲了幾年后,我就再也沒收到過你爸來的信,不知道是誰收著的。”易中海說道。
傻柱把信撰在手里,“我先回去看看再說。”
說完,他轉身就走。
信封全都被拆開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錢,還是說錢是重新寄的。
反正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傻柱也不知道從何查起。
何大清的信寫得不長,但每次都提到了寄錢這件事。
傻柱把這些年,何大清給他寄的錢加起來一算,就這信里提到的,前前后后加起來也有一千了。
還有一些票據他沒有算,但何大清都寫在了信里。
還說讓他好好學廚,譚家菜不能沒有傳人。
雖然每封信都寫得不長,但里面飽含了何大清的一絲歉意。
怎么說呢?
何大清確實和寡婦跑了。
但他也不是完全不管兩個孩子。
錢寄回來了,票也寄回來了,除了人沒回來,他的思念也跟隨信件回來了。
雖然這思念,抵不過對白寡婦的喜歡。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何大清還是記掛著傻柱和何雨水的。
看完這些信,傻柱氣得倒仰。
“居然是真的,一大爺居然瞞了我這么多年!他到底要干什么?”傻柱氣得捶桌子。
“柱子哥……要不咱們去一趟吧,也就一百多公里,把你爸接回來好不好?”李桃花說道。
“我倒是想接,可是我不愿意去!”傻柱別扭地說道。
他就是這個臭脾氣,不愿意道歉,不愿意低頭。
父子倆都一樣,誰低頭誰就輸了。
所以即便知道何大清想著自己,傻柱也不愿意先低頭。
“為什么不愿意去啊?”李桃花不解。
“他要是先給我道歉,我倒是能接他去,他要是不道歉,那對不起,他當年怎么跑的,現在就怎么回來,爺不伺候!”傻柱說完,一拉被子躺下了。
李桃花急得跺腳,“那……那你要不去,我去!”
“你敢,你要是去了,你就不是我媳婦兒!”傻柱喊道。
“你怎么這么犟呢,那可是你親爹!”李桃花喊道。
“當初他跑的時候,怎么不想著我是他親兒子,雨水是他親閨女呢?
他以為寫幾封信,寄點兒錢,他就算個當爹的了?
想得美!養孩子這么簡單嗎?以為養小貓小狗吶?”傻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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