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掌圈住華昀婉的臉,猛地勾下身子吻在她的唇上,華昀婉躺著的身子都繃緊了。
這是在樹下,室外,周圍有仆從,暗衛……她要臉啊,能不能換個地方,換個月黑風高的時候嘛。
司徒堯邪氣的笑著:“你臉紅做什么,在自家王府,就要玩兒得開。”
她可玩不開……
華昀婉提醒他:“你要不要去看看折子,書房里都堆得有半人高了。”
司徒堯:“折子哪有人好看?”
華昀婉趕忙從躺椅上起來,司徒堯又將她拉回了懷中緊緊的圈著。
兩人耳鬢廝磨,華昀婉在他炙熱的胸膛里呼吸有些困難。
司徒堯自帶戾氣的眸里只專注一人的倒影,一股欲念瘋狂滋生。
可這是為什么啊,怎么抱都覺得不夠,怎么看都覺得看不夠。
他就想沉淪,就想深陷,就想拼命的將她摁進自己的身體里。
“司徒堯,不能在這個地方……”
華昀婉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聲音小到快聽不見。
他邪氣上揚的嘴角勾勒一絲蠱惑的弧線,前襟衣衫繚亂不堪,露出飽滿、肌理分明的胸肌。
司徒堯有力的雙臂將人抱著往屋內走去,謔道:“還挑起來了。”
……
良久,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星月懸掛天際,微風徐徐拂過梨花林,帶下陣陣雪色的雨。
華昀婉才從床上下來,有些疲累。
她飲下一口熱茶后問:
“我弟弟的婚宴你要去嗎,可能時間上有些不太恰當,陸陸續續要耽擱一日。
你書房的折子已經從半人高壘得有一人高了,去了指定回來又要熬到半夜。”
司徒堯在臥榻上閉著眸,懶洋洋的道:“去的人多嗎?”
華昀婉回憶了一下,認真說:
“陶戎近來的生意做得挺不錯,在京華城的酒樓產業里已經小有名氣了,想必他現在應該結交了不少商賈朋友吧。”
司徒堯睜開了幽深的眼:“商賈,都是些男人吧。”
華昀婉回眸瞧著他,一本正經:“應該是,畢竟京華城里經商的大多都是男子。”
司徒堯寒聲道:“我去。”
他不去,誰知道他是陶戎的姐夫啊?
華昀婉看起來腦子不靈光又好騙的樣子,不太安全,還是去吧。
由于陶姑姑去世不久,陶戎和翠微一致覺得婚宴需要從簡,就在自家酒樓里邀請了一些親近的人,樂呵一下就行了。
華昀婉也點頭同意了,她還覺得陶戎長大了懂事了。
北齊這幾日的天光極好,日日都是暖陽,
王府里百花綻映,雀鳥啼鳴,暖風吹來都是花香的味道。
華昀婉額間的凌霄花花鈿,依舊是出自司徒堯之手。
挽了一個如春天一般溫柔的墮馬髻,云鬢上簪了幾根翠綠且通體發光的翡翠簪子,用些許碩白的珍珠發箍點綴。
一襲青綠色繡著金色竹葉的浮光錦長裙裁剪得當,將玲瓏有致的身形映襯得婉約動人。
姣好明媚的容顏之上,嵌著一雙閃著光的眼睛。
司徒堯頭頂的金冠簪著華昀婉的那支佛簪,
身上的墨綠色金絲竹葉紋絲絨長袍,也在陽光下泛著淡淡金光。
二人并肩而行,翠綠身影穿過重重粉白嫣紅的花林。
花弄影大清早的就在王府門前等著,神情懨懨的說:
“皇太弟殿下,今日終于舍得將昀婉放出來了?”
司徒堯抬眼看著花弄影:“花老板,百花深處讓你很閑?”
華昀婉走過去拉著花弄影的手:“好久不見,弄影姐姐。我出不來,你也不來看我。”
華昀婉吹垂了一下嘴角。
花弄影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來了多少次!
你家殿下攔著所有人,閉門謝客,說打擾你休息。
我想著我能打擾你個什么,多半是你家殿下怕咱們打擾到他吧
殿下整日就和你膩歪,百花深處的客人日日都談論。”
華昀婉眉眼彎彎的笑著:“那咱們坐一輛馬車吧,敘敘舊。”
花弄影擺了擺手,得意的說:“算了,我自個兒有馬車。”
抬眸,魯國公府的馬車出現在眾人視線。
華松澗從馬車上下來,笑道:“弄影,上這兒來。”
花弄影開心的走了過去,華昀婉愣了愣:
“何必在我家門前炫啊,直接將馬車開去百花深處不行嗎?”
花弄影回眸笑道:“我故意的。”
華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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