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秦初柳被趙景月吸引,單單是因為這張干凈的俏臉,以及她的善良和聰穎。
當然,趙景月也很有小心機,畢竟自己被她的男裝騙了。
不過秦初柳在調查了趙景月一番之后,甚是覺得,難在世間找到第二個如趙景月這般女子了,她一直秉承著以自己舒適為優先,以自己的喜好為主,她一直在做自己。
她更是羨慕,趙景月的爹娘不會對她過于約束,若是對她有何要求,也是出于對她的安全著想。
她想開店,家里出錢。
她想騎馬,家里給她尋馬。
她想做任何事,只要不太過分,她的家里人似是都能滿足。
秦初柳甚是羨慕。
也難怪,上官瑞澤這么不喜歡同別人打交道的人,卻樂意與趙年才一家接觸。
這來往關系,連周長永都比不上。
又或者她說這些,是想告訴趙景月,自己真的與上官瑞澤無任何私情。
因為坊間也偶有傳言,說是二人是世交,乃青梅竹馬,日后會如何如何……
“因為,想和你結交為友。”秦初柳終于是說出了內心想法。
趙景月喜不自勝,笑著反問一句:“我們不是朋友嗎?”
秦初柳淺淺一笑。
“是!”
“那這就是朋友之間的小秘密啦!”
兩人在馬場里緩緩散步,倒是讓旁人誤會了。
秦家小姐何時與男子走得這么近過?
結束了話題,兩人回到了剛剛地方。
騎射還沒比完,但是也快接近尾聲了。
秦初柳便打算慢慢往回走了,她今日一直在外面閑逛,她娘肯定著急了。
還是得趕在散場之前回去匯合的。
秦初柳剛與趙景月他們一行人分開,才走出不遠,便有熟人來問她,剛剛和她說話的那位公子是誰了。
趙景月男裝打扮自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身份的,秦初柳便說:“是趙將軍家的。”
她只說到這里,并未說是公子還是小姐,也不算撒謊吧?
只是這反倒讓人誤會了。
秦初柳解釋了一下,他們只是聊了下正在比賽的上官瑞澤和大皇子。
大皇子嘛,是今日大部分人都會關注的對象,私下聊一聊沒什么。
但上官瑞澤,呃……
上官家和秦家是世交,而趙年才又是上官瑞澤的救命恩人,兩人聊他似也正常。
正不知道繼續說什么的時候,有一位小姐說話了:“這趙家公子怎得有些消瘦?倒不如趙將軍那般健碩。”
其實趙景月并不消瘦,只是她現在穿著男裝的。
這男裝是新買的,稍微有些撐不起來,就顯得人消瘦了。
“對啊對啊!不過看著倒是眉清目秀的。”
“這趙家小公子幾歲了?”
“哎呀,你沒看都沒束發嗎?定是未滿十五。”
秦初柳一句都沒回答,這些人自己便討論了起來。
話題成功地被帶歪了。
趙景月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別人口中的話題人物了,她還在這邊等著騎射結束。
等待的途中,瑾安和瑾寧兩人在原地對拼“劍法”,兩人哼哼哈哈的差點沒真打急眼。
“這么想玩劍是吧?改天我給你們找個師傅,就等著學吧你們!”趙景月放下狠話。
騎射順利結束了。
有些人稍有些擦傷,倒也不礙事。
畢竟兵器不長眼,這弓箭四下飛來,還有人想乘機去搗亂的,難免被擦傷。
今日連御醫都在旁邊守著的,就怕這種事發生。
受傷了個人趕緊去找御醫包扎了一下。
今日耗時近三個時辰,這場騎射活動總算是結束了。
昭明帝宣布了,所有參賽者皆有賞,至于是什么獎賞,還得等回去之后,有人送上府來了才知曉。
當然得了單項目第一的另外還有賞,賞賜更多。
反正趙年才沒拿到單項第一。
他就是那個拿參與獎的人。
趙年才看得開,不用報太大希望,畢竟今日參賽人這么多,昭明帝不會賞賜太多的,頂多又是和之前那個金麥穗一樣,聊勝于無。
現在午時已過,眾人早就餓了。
若是秋季射獵呢,中午還能當場做個燒烤吃個飯,但是春季騎射就不行了,昭明帝管不了這么多人的飯,只能卡著時間讓比賽早點結束。
昭明帝結束了也不打算說幾句客套話,聽都聽不著,有啥好說的。
不過他倒是和大皇子說了幾句話:“今日表現還算不錯,回宮后,你同皇后一起,來陪朕用午膳吧!”
皇后展顏一笑。
剛剛大皇子沒回來的時候,昭明帝明明還嫌棄他表現差了些,這會兒倒是知道當著孩子的面得夸獎了。
大皇子欣喜萬分:“多謝父皇夸獎。”
昭明帝又讓公公快點宣布結束,便散場了。
等他帶著皇后和大皇子先走了之后,其他人這才陸陸續續地離場了。
原本以為春季騎射結束后,這事兒就結束了,大伙也回歸了各自的生活。
豈料呢,也不知是誰在打聽趙家小公子,而且還打聽到了趙年才耳朵里去了。
這日晚上,趙年才帶著這個困惑回來了。
“也不知道誰傳的,說趙家有位小公子。”
“咱家是有位小公子啊!”孫英回。
瑾寧似是知道兩人在說他般,回頭看了二人一眼。
“你繼續玩!”趙景月將他的小車一推,瑾寧追著車跑了。
“不是說這個,說是有個快要束發的公子!我怎么不知道?”
趙年才說完,屋里眾人都看向了趙景月。
嗯?
那還能是誰呢?
定是那日女扮男裝的趙景月啊!
“我?”
趙年才點頭:“八九不離十。”
“打聽我?”趙景月指了指自己,“干什么?”
“暫時不知道,就只知道有人在打聽你。”
不過次日,眾人就知道是為什么了。
有媒婆上門了。
問趙府是不是有位快要束發的公子了,想說一門親事。
離了個大譜!
趙景月和孫英這會兒都在店里,趙年才還沒來得及去周長永那兒訓兵學兵法呢,就他一個撞見了這離譜的事兒。
“沒有兒子!就只有一個三歲的兒子!”正好瑾寧跟在趙年才后面了。
這下輪到媒婆懵了。
這啥情況?消息有誤?
媒婆帶著疑惑走了。
等晚上趙景月回來時,趙年才將此事告訴了她。
趙景月一拍大腿,看來這男裝得少穿了,不能在外面瞎晃悠了。
她這該死的魅力啊,真是無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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