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休夫當天,冷王在門前跪斷腿 > 第410章 是誰在那里?
  浩子聽見這話,想要回答,卻又因為身邊站著的看守,收回了動作。

  于是那看守朝著紀晚榕樂呵呵一笑,朝著紀晚榕解釋了一番:“錢兒姑娘初來乍到,還不知道。”

  “其實咱們六樓,比五樓還要潮呢!您的一樓倒是和咱們這兒沒得比,是少有的爽利。”

  紀晚榕聽見這話,于是繼續問道:“你說六樓也潮濕?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呢,這眼前黃沙漫天,明顯是太干了才會這樣。”

  “這挖礦,自然就會黃沙漫天了,這六樓可寬敞,濕的地方不在勞工的工作區域,而在勞工的休息區域。”

  “他們那,簡直是像水簾洞似的,就連我住的屋子,都有些濕噠噠的,住不下去人。”

  看守這樣說,墨桀城才算是明白了這六樓的布局,于是他拍了拍那看守的肩膀:“你說的我深有體會,原來你們六樓就是和五樓反著來了五樓的犯人是在濕潤的地方,而我們居住的區域會比較干燥。”

  “而六樓的勞工則是在干燥的地方工作,居住的環境是濕噠噠的一片,比較惡劣。”

  看守聽見這話,連連點頭:“不過咱也沒辦法,這南邊有個瀑布,你們五樓還有水牢,想要干燥自然也難,日子就只能這樣過了!”

  這山體南邊濕潤,北邊干燥,從一樓到六樓,都是一樣的配置。

  兩人聽到這里點了點頭,沒有說些其他什么,而那看守卻將目光挪向了紀晚榕身邊的浩子。

  “錢兒姑娘?這孩子是怎么回事?您這會兒來六樓,是有何貴干啊?”

  紀晚榕聽見這話,朝著看守客氣的笑了笑:“這孩子我見了有緣,看上去長得很像那被我前夫殺死的親弟弟,我心里的可憐他在五樓受苦,便想著把他送來六樓做工。”

  “我這沒有用的同情心,不會影響到大人您這邊的規矩吧?”

  看守聽見紀晚榕是來送個勞工,不是得了榮娘的命令來檢查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自然不會,自然不會!”

  “五樓的人過了刑期,原本就是要回了六樓的,自然不礙事!”

  聽見這話,紀晚榕勾了勾嘴角:“既如此,我們也不耽誤您的事情了,我將他送去住的地方,便要回到一樓向榮娘復命了。”

  一聽榮娘的名字,那看守自然是不敢再說些其他的什么,朝著紀晚榕客氣的點了點頭,便又自顧自的回到了崗位上。

  手中的鞭子重重一抽,鞭舌便猛地朝著那些勞工光裸的脊背上打去,一瞬間皮開肉綻,沙塵滲進了肉里。

  紀晚榕不愿再瞧這里的情況,便叫浩子將他們帶去了他從前居住的地方。

  按理來說,一樓在山頂,而六樓便是在山腳,又或是山底,而他們的居住區是濕漉漉的,除了有那瀑布的影響之外,或許是因為下面還有地下暗河。

  一想到這里,紀晚榕便又來了幾分精神,跟著浩子熟門熟路的便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越走,越能感覺到空氣是越來越濕,濕漉漉的水汽覆蓋在人的身上,然衣裳都粘膩的粘在了肌膚上。

  六樓此刻的人都在做工,一路上都沒有遇見什么人,自然也沒有什么阻攔。

  墨桀城雙手負后,感受著這濕潤的空氣和墻體,瞇著眼睛回憶著自己在五樓看見的一切,隨即又朝著浩子發問。

  “這明明是座山,中間都被掏空了,六樓還越挖越下去。”

  “并且南邊濕潤,北邊干燥,這樣的環境,你們不怕挖著挖著,整座山體就塌掉嗎?”

  浩子一聽這話,扭頭朝著墨桀城展顏一笑:“從前我也問過兄長這個問題。”

  “是不是這山塌了,我們就能逃出去了,可兄長卻朝著我搖了搖頭,說這個山根本塌不掉。”

  “我們六樓的人,除了挖礦之外,每月還會抽出一部分人,去各個樓層負責加固,要用上很多很多的石頭。”

  “阿兄有一個月就被抽去做工了,他看望之后,就說這里固什么湯……反正是根本不可能會塌掉的。”

  “固若金湯?”紀晚榕被浩子的話逗笑了。

  浩子一聽,眼睛都亮了,他急急點頭。

  “既然有人負責加固山體,是專門加固做工的地方,還是連你們休息的地方也會加固?”

  走著走著,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便到了六樓的勞工平日里睡覺的地方。

  遠遠的便能聞到一股潮濕又發霉的臭氣,紀晚榕隨意翻了一個比較靠外面的被子,便發現這被子重的不得了,里面滿滿當當的全都是水,就像是浸泡在水里的一樣。

  “自然是連我們休息的地方也會加固,而且我們休息的很潮濕很潮濕,是要比做工的地方更容易塌,做工的伙計會專門在休息區加固上很多的石頭,來保證自己睡覺的時候,不會塌下來。”

  一聽到這里,紀晚榕的腦子里便像是突然飛過了什么東西。

  她緩緩轉頭,望向了墨桀城:“你說除了你們五樓,其他的地方,是否都是干燥的地方做工,潮濕的地方睡覺呢?”

  “五樓的監獄是為了懲罰犯人,其他的樓層都是為了白天做工,布局大約是和六樓相同的。”

  墨桀城看著紀晚榕的眸子灼灼閃著光,語氣也突然緩和了幾分。

  眼瞧著浩子遠遠的走去給自己被褥找個角落,紀晚榕卻突然轉頭,抓住了墨桀城的衣襟。

  她突如其來的靠近,頭上頂著的那張陌生又彪悍的臉,讓墨桀城條件反射的后退了幾步,隨后又是反應過來,牢牢摟住了紀晚榕的手,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里。

  “你說,若是這樣一個環境,除了五樓,每層樓的布局都是一樣的,并且南方無比干燥,北方被著重加固過……”

  “那么只要讓所有人士兵在特定的時刻待在南方,而其他無辜的百姓待在北方,再想個計謀讓山體的南方坍塌,那豈不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解決了所有士兵?”

  紀晚榕越說著,越怕隔墻有耳,聲音便也越來越小,整個人也靠在了墨桀城的耳邊。

  感受著彼此身體傳遞的溫度,聽著彼此的呼吸,兩人皆是在對方的眼眸中,看見了幾分隱隱的刺激感。

  墨桀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將頭埋在紀晚榕的頸邊,低聲道:“能讓偌大的山體坍塌的,有一件東西……”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耳畔卻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是旁邊有人在偷聽!!

  墨桀城的眼神在瞬間變了,他一手扣緊了紀晚榕的腰肢,隨即轉身,大吼一聲:“是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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