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以財養官:我靠炒股升官發財 > 第26章 女人的事
  胡杰繼續交待:“收完了村民的貨,你們就將其送到鄉里。我們會按每一個村的貨,進行秤重。作為付錢的依據。集中好后,我們安排船送到玉屏火車站。等入了庫,你們就有錢分了。”

  臺下興奮地議論起來。會議室都是歡聲笑語。

  一散會,各村的干部全走了。

  要是過去,他們會在鄉里轉來轉去。磨到天快黑了才走。

  曹云在鄉里吃完了晚飯后,便回去了菊花臺。

  進門的時候,看到了老板娘在那里與人爭吵。

  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老板娘紅著眼,手上拿著菜刀。

  曹云走過去,說:“怎么拿刀子了。”

  老板娘將刀子遞給了旁邊的服務員。“劉家成,你要是再敢糾纏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那男人看了看服務員手上的刀子,調頭離開了。

  老板娘也沖上了二樓,回她的房中去了。

  曹云問一個年齡大的女服務員,“那個男的是誰?”

  女服務員答道:“是老板娘的大伯。”

  大伯的意思,就是丈夫的哥哥。

  “老板娘結婚了?”

  “結婚五年了!”

  “五年,那她多大?”

  “結婚的時候,她十七歲,現在二十二歲了。”

  曹云問,“那她大伯來糾纏她,那她的丈夫不管嗎?”

  “噯,管不了了,她結婚的當天,丈夫出車禍走了。”

  曹云的心中,生起了同情。

  這是一個苦命的女人。

  “她那大伯糾纏她,那她公公不管?”

  “哼!那公公就是想讓她再嫁給大伯,肥水不落外人田。”

  那男人那個鬼樣子,哪是好田?爛泥田差不多。

  曹云上了樓,回到了房中。

  在他回房的時候,許菊花靠在門框上,說:“曹鄉長打聽我的事干什么?是同情嗎?”

  曹云說,“看你那樣子,沒有什么當回事。剛才在樓下,你從來沒將那男人當回事。”

  許菊花噫了一聲,“你看的很準的!了不起,能看穿人的內心。”

  曹云說,“我讀書的時候,兼修了心理學。”

  “我讀的書不多,你能告訴我,心理學是什么嗎?”

  曹云解釋道:“心理學是一門研究人類心理現象及其影響下的精神功能和行為活動的科學。”

  “聽不明白。”

  “說簡單些,就是心理學是研究心理規律的學科,比如為什么傷心了會哭,快樂了會笑,生氣了會撅嘴,為什么不乖了爸爸媽媽要生氣呢。為什么老師總是板著臉呢,為什么喜歡的男孩女孩不跟我玩呢?心理學就是這樣一門研究我們身邊的事情,并且尋找其中的規律,來更好更快樂的學科。”

  “我懂了,你是專門研究女孩的。”

  碰到了這人,說不清楚了。

  許菊花說:“今天謝謝你了。”

  “我沒有做什么,你謝我干嘛?”

  “劉家成不可能那么快就走了,他是看到了你說話,所以才離開的。要是平時,除了胡杰書記,他是不怕任何人的。”

  “這么牛!他有后臺?”

  “過去有,現在不值錢了,他的父親,就是胡杰之前的鄉黨委書記。”

  原來是這樣,

  “我想喝酒了,能陪我喝幾杯嗎?”

  曹云看到她不開心,便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來到了小餐廳,老板娘炒了三個菜,拿來了一壇煨酒。

  “看你喜歡喝煨酒,我們來喝它吧。”

  于是,兩個人喝了起來。

  曹云又問到了之前的問題上。

  “你那公公退下來有多少年了?”

  “五年!當初,他還在位,逼著我嫁給他小兒子。結果,他小兒子在結婚的當天晚上,與幾個狐朋狗友去外面找樂子,不料被車撞了,沒能搶救過來,就這樣,我當了寡婦!”

  曹云搖搖頭,安慰道,“別傷心!”

  “我才不傷心呢!當寡婦,比當人家的老婆好,那個死鬼,要什么沒作么,就是仗著他父親的官權,胡作非為。不死的話,遲早也是進班房的。”

  曹云拿起杯子,與好碰了一下,“有這樣的想法,說明你放開了。”

  許菊花說,“我本來就是被逼嫁的,早就放開了。那家人壞事做多了,災難是一個接一個,”

  “還有什么災難?”

  “他兒子死后,他也被人檢舉,貪污受賄。一查一個準,于是,他被免職了,并退休了。接下來,他大兒子,與人做生意,竟然詐騙,也被關了三年多,這才放出來一年。”

  “就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對!那家伙的老婆跑了,于是,他便想打我的主意。以為老娘好欺負?上一次,不是警察攔住,我就砍了他的手。”

  曹云知道這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主。“現在是法制社會,可以報警,不要動刀動槍的。”

  女人點點頭,說:“大不了,我不要這個菊花臺,也不可能答應他們的要求。”

  曹云問,“菊花臺是他們家的?”

  “不是!這是當初他兒子死后,我拿著聘禮的五千元錢,開的一個小餐館。幾年過去了,生意很不錯,就擴大成了現在的樣子,那老東西威脅道,如果我要嫁人,就得還給他五萬元錢的聘禮,如果沒錢,就拿菊花臺頂。”

  曹云有些看不慣那人,“五千塊變五萬了?”

  許菊花點點頭:“這五年,很多人給我介紹男人,但是我都推了,我就是舍不得菊花臺。”

  曹剛看到她的眼睛又紅了。

  “今天又發生了什么?”

  “那大兒子來,說他要結婚,要么,我嫁給他,要么,給他五萬塊錢的。并約定了三天后給他回復。”

  “你可以不用理他。”

  許菊花說,“我弟弟高中畢業后,是他安排進學校教書的,拿這個逼我同他的小兒子結婚。現在,他在弄事,讓學校將我弟弟辭退。”

  “啪!”

  曹云說:“別理他的,如果他們要動你弟弟,你就同我說。一個退休了五年的人,能左右鄉里的工作嗎?我相信胡書記不會答應的。”

  許菊花笑了,“謝謝你!那天我一見你的面,就知道你是我的依靠。”

  說完后,許菊花趴在桌子上。

  她竟然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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