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片刻,蘇弋輕笑一聲,應了她。
他還以為,她能夠憋著不說話呢,最終她還是忍不住了。
舒言聽到蘇弋的回答,沉默片刻,轉過身去,睜開了眼睛。
很奇怪。
她想讓蘇弋放過葉梨,只是出于同為女人的角度,可是蘇弋真就這么快的答應了她,她心里又不痛快了。
甚至,她開始懷疑。
蘇弋今天晚上做的事情,是不是演戲給她看的?
他是不是就等著她開口,給葉梨求情呢。
舒言心中不悅,卻沒有表現出來。
蘇弋看著懷里一空,盯著舒言的背影,唇角突然就勾了勾,這個笨蛋,估計又多想了。
不過,沒關系。
明天她就不想了。
……
凌晨四點。
舒言睡得沉,蘇弋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消息,輕緩地起了身,低眸吻了吻舒言的額頭后,離開了別墅。
夜色酒吧。
地下酒窖的深處。
三個男人被捆綁成了粽子,丟在陰暗的角落里,昏暗的燈光下,只有遠處站著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個火機。
“啪嗒。”
火機點亮,男人的臉映著青色的光,如同鬼魅。
“叮。”
火機熄滅,男人的臉又隱沒在了黑色里。
紀澤等待著蘇弋的到來,他靠在墻上,看著走廊的盡頭。
那里是暗部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他都喜歡帶出去解決,不輕易弄臟了這里,可是這一次這三個人,他只能帶到這里解決。
因為,蘇弋要親自動手。
說起來,年少輕狂的時候,蘇弋的身手就是最好的,兄弟兩個人一起組建了暗部,處理暗地里的一些勾當。
之后因為蘇家有家產要繼承,蘇弋就洗白了。
這么多年來,蘇弋動手的機會,其實很少。
這一次,這三個人顯然是觸碰了蘇弋的逆鱗了,讓那頭野狼親自動手,下場不會比他動手好到哪里。
畢竟,蘇弋的手段,比他更加變態。
變態到,當初一度讓他以為,這個男人的童年極其陰暗,甚至以為他有什么重大的心理疾病。
“嘎吱。”
地下酒窖的暗門,被推開。
一個男人一身冷氣地由遠而近,陰暗的燈光下,男人的臉在走走廊里面明明滅滅,看著極其駭人。
“來了?”
紀澤扣住火機蓋,站直了身體等著男人靠近。
“嗯。”
蘇弋應了一句,然后停在了他的身前。
“人都在這兒了?”
紀澤看著蘇弋的臉色,輕笑一聲,“我辦事情,你還不放心?”
蘇弋拍了拍紀澤的肩膀,“謝了。”
說完,男人就一步步走到了盡頭,看向了那被捆綁的三個人。
蘇弋蹲下身體,扯出了其中一個男人嘴巴里面的爛布,隨手丟在了地上。
“兄、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
男人倉皇地看著蘇弋,眼底浮現驚懼。
他不認識蘇弋,但是不妨礙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處境,能夠在醫院悄無聲息地把他們帶出來的人,哪里是什么好得罪的角色。
說不定,今天晚上過后,他們兄弟三個就都得去見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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