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
蘇弋殷紅的唇瓣,輕輕勾起。
想到家中女人的慘狀,甚至還有在里面的時候,那再遲上一秒的結果,男人周身就浮現戾氣,翻騰不止。
“確實該好好說。”
蘇弋起身,指尖在墻上一扣,便是一把鋒銳的匕首,匕首短小至極,卻偏偏寒芒爍爍,在幽暗的燈光下,看著極其駭人。
“你,救,救命,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男人驚懼地后退,想要躲開那匕首。
可下一秒,蘇弋就掐住了他的下巴,匕首直接插入了他的嘴巴里面,向下一插一挑,男人的大喊聲就消失了。
“噗!”
血,噴涌而出。
男人的舌頭被挑斷了,他一瞬間就扭曲了臉,瘋狂地掙扎著,不斷發出“唔唔”的聲音來。
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弋看著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甚至連臉上被濺到的血,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輕輕地放開了男人的下巴,轉手就去抓男人的手腕。
“唰!”
蘇弋的匕首,直接挑斷了男人的手筋。
接下來,手筋、腳筋全部被挑斷了。
紀澤站在一側,看著蘇弋眼睛眨都不眨地就將人廢了,眼皮一跳就為男人點了一根蠟燭。
他看了一眼旁邊兩個瘋狂顫抖的男人,默默地抬頭看了一眼頭頂。
唉,幸虧他這里是酒吧。
幸虧這里還裝了幾層隔音。
不然,都不夠蘇弋玩的。
“動我的人,我一般不會讓他活的太輕松。”
蘇弋挑斷了男人的手腳筋之后,面不改色地幽幽說著,邊說邊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刀鋒掠過男人的指甲蓋。
“噗!叮!”
指甲蓋翻飛掉落,血肉模糊。
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頭……十根手指頭、十根腳趾頭都被挑飛了指甲蓋之后,又開始了碎骨。
總之,一個男人處理完,蘇弋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幾乎細致到了男人的每一塊骨頭、每一寸皮膚。
像是爛泥一樣,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團男人,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蘇弋擦了擦手中滴落的血跡,轉身走向了第二個男人。
紀澤站在一旁,臉色已經沒有了輕松了,只不斷地抽搐著,靠,這個變態,果然每次看到這種畫面,他都會覺得他童年不幸福。
也不知道蘇叔叔和蘇阿姨,是怎么教育出這么個變態玩意兒的。
四個小時后,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蘇弋渾身是血,面上也是濺著鮮紅的血滴,他手里面的匕首早已經被血染紅了,粘稠又骯臟的血液,不斷滴落。
“叮!”
蘇弋踹了一腳腳邊的爛泥,看了一眼紀澤,將匕首重新掛在了墻上。
“舒言該起了,我回去了。”
說完,他就準備走。
可遲疑了一秒,男人低頭看著自己渾身上下的一片狼藉,又站在了原地。
紀澤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嘆息一聲。
“去洗洗吧,今天就別回去了,我怕你身上的氣味兒,嚇到小嫂子。”
紀澤的話,讓蘇弋微微擰眉。
他身上,有血腥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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