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37章 曖昧
  容信庭愕然,淺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縮。

  巴掌大的瓜子臉,娥眉杏眸,眼底一縷慧黠的光,平添了幾分誘人的風情。

  而她發絲也格外纖細,柔順著沒入脖頸之中。

  再往下看,容信庭喉結微動,便是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她這浴袍里穿的……

  而此刻被他發現,江鹿顯得一點也不慌。

  只是鎮定媚然勾笑,緩緩抬起一根手指,壓在自己嬌艷的紅唇上:“shh,bequiet.”

  她嗓音天生的溫柔細膩,吐字如蘭,像在耳邊廝磨著誘人的情話。

  不知怎的,一片心弦似被撥出了瀲滟。

  容信庭抿了下干澀的唇,點點頭:“好。”

  他的手背抬著簾子,仍是舍不得放下。

  竟忍不住,想多欣賞她這張尤物般的臉。

  琉璃珠般的淺褐色視線里,有男性的欲望和野性在流淌。

  容信庭啞聲問她:“你是傭人?”

  江鹿搖頭。

  “是容家人?”

  江鹿微笑著反問:“容先生在容家見過我?”

  他真誠地搖了搖頭:“如果見過你這么漂亮的女人,我一定有印象。”

  這是夸獎,也是示好。

  江鹿笑說:“我啊,只是容氏一個不起眼的小員工罷了。在桌子底下逗貓,一時間玩得忘乎所以,你們又突然進了門,我只能躲在桌下。”

  容信庭怔了下,隨即竟爽朗地捂唇笑出來:“你比我想象得有趣。”

  江鹿打量著他休閑的馬甲服飾,淺色的褲腿上,還沾了絲泥:“你是馬術運動員?”

  容信庭的眼神亮了起來:“你也喜歡騎馬嗎?”

  “騎過,但我技術不好。”

  江鹿跪坐在上,抬起明媚的雙眸時,猶如一只渴望吃食的小野貓,憐愛又惹心癢,“改天,你能帶帶我嗎?”

  容信庭心跳加速了片刻——

  她這是,在約自己嗎?

  “對,我就是在約你。”

  江鹿已將他的表情吃得透透,對他伸出柔軟無骨的小手,“可以嗎?”

  容信庭將她的手包裹在寬大的掌心里,一時間,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他笑道:“沒問題。我有一家馬場,叫‘閑庭信步’,一三五都會在,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教你騎馬。”

  江鹿乖巧點頭:“好的,容先生,我記住了。”

  她從桌子下爬出來,動作很輕,完全像一只訓練極佳的小狐貍。

  發絲柔軟,不知是有意無意,輕輕曖昧蹭過容信庭的手背。

  他鼻尖劃過一股迷人的清香,心神仿佛被剝奪,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觸碰她的發絲。

  那頭發隨著她的動作,迅速穿過指尖流去。

  江鹿迅速上了樓,站在樓梯口,還用嘴型跟他說著什么。

  容遲淵領著氣沖沖的奶奶回到客廳,卻見容信庭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正望著二樓怔然出神。

  他蹙眉掃一眼二樓,空空如也,哪有一個人?

  “哥?”

  容信庭立刻收回視線,有些尷尬地一笑:“你們聊完了嗎,那孩子怎么樣了?”

  容遲淵道:“發高燒,在屋子里降溫了,馬上聯系醫生進來查看。”

  奶奶在旁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我剛才態度強硬,我估計你是又要把那個女人招進來!”

  容遲淵抿唇,任她批評,才淺淺回了句:“您對她太苛責了些。”

  過一會,三人上桌吃飯。

  兩個男人聊起最近公司的事,又談到國內外的企業發展。

  雖是聊得盡興,容遲淵卻覺得容信庭有些不在狀態。

  好幾次問他事,他都低頭吃著菜,好似沒聽見。

  奶奶則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電視里的狗血劇津津有味。

  吃過飯,容遲淵陪著二人在公館外散散步。

  容家的一輛黑色老爺車,正等在公路的盡頭。

  離開前,容遲淵望著容信庭心事重重的模樣,不免微笑:“哥,可是馬場那邊出什么事了?”

  “沒有。”容信庭搖搖頭。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隨時跟我提。”

  容遲淵拍拍他的肩膀,“介紹對象的事,我記下了,會留意著。”

  這話,容信庭卻是聽清楚了,忽而神情清明,微笑道:“不必了,遲淵。”

  容遲淵抬頭望向他。

  “因為,我已經遇見讓我一見傾心的人了。”

  “哦?”容遲淵和奶奶同時來了興致。

  奶奶拉著信庭的襯衫:“之前沒聽你說啊,是誰?”

  容信庭失笑,目光藏了絲內斂:“還沒深入了解過對方,還要慢慢接觸了解。”

  奶奶顯然高興極了,方才譚書晚鬧出的心煩,瞬間便是煙消云散。

  容遲淵送走他們,返回了公館,將黑色大衣脫下交給傭人,便直往二樓去。

  他推門走進江鹿的臥室。

  里面一片靜寂漆黑,床上被子鼓起了一塊,露出一片柔軟的發絲。

  她身形微微起伏著,似乎是睡得正香。

  容遲淵將門關上,上床,掀開被子,然后俯身壓在了她身上。

  江鹿確實是裝睡的。

  閉著眼時,忽而一陣粗魯的吻落下來。

  與先前不同,帶著極強的侵略和占有欲,不斷往她深入探尋,強硬、冷漠、不給人喘息置喙的余地。

  江鹿氣喘吁吁地從中解脫,嗔怒:“你別突然發情好嗎!”

  男人無視,大手勾著她的浴袍,一下用力撕扯下來:“剛才你從房間出來了?”

  “嗯?”

  江鹿心跳一凜,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會這么問。

  容遲淵視線緊緊盯住她:“見到了容信庭?”

  “什么,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庭?”江鹿故作一臉疑惑,皺著眉頭,也有些生氣。

  “我才睡醒,哪里也沒去,你干嗎突然闖進來,對我又親又咬的!”

  他目光審視般看著她,誓要從她眼睛里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江鹿演技向來能以假亂真,水眸含著楚楚動人的情緒。

  他呼吸平息了些,俯身見她那身性感至極的睡衣下,曼妙白皙的身形,隱約可見,美得如同一尊無暇的雕像。

  他咬住她的肩頭,又吻又吮,江鹿手指蜷緊,酥麻感裹著一絲痛意席卷全身。

  “痛……”

  她眼底瞬間濕潤,堪堪推開他。

  低頭,雪白的肩上一道粉色的痕跡。

  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男人眼底的冷意才逐漸散去。

  拇指撫著那鮮紅的痕跡,低頭愛憐地啄吻,猶如狂風驟雨后的晴光:“這是讓你時刻記住,你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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