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109章 別傷害他
  江鹿緊抿著薄唇,摸不清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意思。

  他們素不相識,他卻突然為她擋了這一下。

  說的這些玩味的話,是故意為之?

  趙田靜抿著唇說:“是我唐突了,我從前一時生氣,就有打孩子的習慣。不想,卻傷了穆先生。”

  穆堯淡淡又看向江鹿,似笑非笑,好似也在等她說些什么。

  江鹿沉著臉,長長嘆息:“穆先生還是去包扎吧,血一直在流,您的臉色也不大好。”

  “不急。那就按江小姐所說,海灣區的這個項目,助我從容家手里拿下。”

  穆堯淡淡勾唇道,“這件事也只有你做得到。畢竟只有在你面前,容遲淵才會有破綻。”

  江鹿對視上他眼眸,抿著細薄的唇,很慢地點頭。

  看著她那副猶豫又隱忍的表情,他又笑問:“當真想好了,舍得和他作對一次?”

  江鹿點頭:“穆先生不必懷疑我,我既然說出剛才的話,就是認真的。”

  話說得很堅決,眼底倒是透著幾分顫抖。

  穆堯瞇著眼,愛的很深,傷他一點的不忍心都寫在小臉上。

  “好。”

  他收回視線,緩慢點頭,“海灣區的競談在這周末,榕城以北的地方,大型項目僧多肉少,其實要攪黃很簡單,只需要在當天,利用你把容遲淵支走,讓他無法到場,合作自然就完不成。”

  這人談起事情來,又是另一副模樣,看似像個正兒八經的博學之才,眼中盤旋著慵懶散漫的氣息。

  江鹿垂眸聽著,一一記下:“我要怎么支走他?”

  穆堯摸了摸她的頭發,聞到一股幽幽的淺香,好像是什么水果香味,英國梨?

  房屋里,男人醇厚的嗓音在繼續。

  聽完這最后一句,江鹿沉默了一會兒道:“是個好辦法。但我只有一個條件,穆先生。”

  “你說。”

  “別傷害他。”

  憐惜含在瑩亮的淚光里,仿佛一碰就碎。

  江鹿顫抖著睫毛,她想就這最后一次了,與他相見,徹底斬斷,把那些過往都拋進風里。

  殊不知她眼底的柔軟,落在穆堯的眼底,讓他胸膛某處在微微動著。

  他彎了彎唇:“好啊。”

  *

  入夜,凌晨。

  Y國警局,容遲淵一路暢通抵達到最深層的房間。

  推門而入,身穿制服的Y國上級警隊與他握手敬禮:“容先生,已經查到帶走江小姐的涉事車輛,是一輛沒有掛牌的廢棄車。是趁司機下車與電動車周旋時,把人從后面帶走的。”

  秦淮皺眉:“只怕這電動車,也是和擄走江小姐的人是一伙。”

  他說著看向身側的男人。

  容遲淵一整日沒有停歇,高大的身形此刻看起來有些筋疲力竭,深陷的眼窩之中泛著血絲。

  秦淮再看一眼監控顯示器上的時間,凌晨三點半了。

  他有些擔心地說:“容總,您要不小睡一會,我負責看監控就好。”

  容遲淵雙手撐在桌面上,平復著因過度疲勞引起的心跳過快,啞聲道:“再放一遍。”

  就這樣反復看了數遍,秦淮只覺得眼球要爆炸了,容遲淵忽而開口:“暫停。”

  他拿起一支筆點上畫面,那個綁匪后背衣服上倒三角的logo:“這個標志。”

  秦淮瞇著眼睛,盯著那像素極低的畫面,辨認了半天,猛然拍腦袋:“怎么會是……穆家?”

  “啪”地一聲,容遲淵將手里的筆扔回筆筒,動土動到他頭上來了。

  他神容陰沉地命令:“去聯系穆堯。”

  Y國警隊露出疑惑的神情:“容先生,和綁匪認識嗎?”

  他坐在那,額邊太陽穴在突突地跳,酸澀疼痛,“一個莫逆之交。”

  *

  深夜,穆堯靠坐在那露出胸膛,手邊一杯酒,淡淡搖曳,皮帶滑落了些許,坐在那,在享受著。

  他鞋尖輕輕抵起地上女人的臉,嬌美漂亮。

  一個談合作的乙方新送給他玩的,二十的年紀,面對著男人豐實的肌肉與傲然優勢,一副什么都愿意為他獻身的神情,中了蠱似的,伏著很是滿足:“堯哥。”

  穆堯拍了下她的屁股,女人順勢騎上他的腿。

  他揪著女人的頭發,湊近,聞了聞她脖頸間的氣息。

  濃郁高級的香水味,一下讓他興致全散盡。

  這男人床上溫柔起來如水,一惹他不快便是翻臉比翻書快。

  女人被扔下腿時,還沒反應過來,嬌軀趴在那,一臉受傷,“堯哥……”

  他站在那系扣子,哪還有剛才沉迷溫柔的俊樣。

  這味道讓他厭煩皺眉。

  他忽而就浮想起,今天那個女人上車時,頭發波動在他眼前,帶來的甜香,奶潤美好。

  那樣的就不錯。容遲淵是懂欣賞,會享受。

  “堯哥。”周子風候在門口,他的左右臂膀之一。

  他透著門縫看一眼里屋衣衫脫了一半的女人,咽了咽口水,“這是喬家那邊的心意,您……”

  穆堯戴上腕表:“心意不誠,送回去吧。”

  周子風彎著腰不動:“乙方說,您如果沒看上的話,托我問您,什么樣的心意才算誠?”

  “什么樣的啊。”他拖長尾音,下頜懶懶點了下對面的房間,“叫喬家照著這樣的給我找。”

  說罷他襯衫也不系,就這樣懶散地走入了客廳。

  留下周子風呆呆地轉身,看著那緊閉的房門。

  這房間里的,不是江鹿嗎?

  剛到客廳,陳虎就摁著話筒從陽臺走過來:“堯哥!是容遲淵那赤佬的電話。”

  穆堯端起酒杯“嗯”了聲,修長的指接過電話,放在耳邊。

  穆堯一聲“喂”還沒出口。

  對面一道幽幽的嗓音穿透而來,裹著涼意的警告:“別動她。”

  聞言,穆堯撫著眉毛,胸腔發出快意的一聲笑。

  “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聽不到你的聲音了,容遲淵,知道嗎,我可真是很想你。”

  容遲淵這頭卻沒多少耐性,江鹿在他手中,穆堯嗜女人成性,玩轉商官兩界,手段殘烈是聞名的。

  江鹿落入他手中,容遲淵不敢去想后果。且這是在Y國,非榕城,大動干戈的行為會受到限制。

  秦淮也緊張地滿頭是汗,知曉這事情的嚴重性。

  他就不明白,穆堯怎會突然來Y國,摻和進這事中來?

  但穆堯這一次,真真是拿捏住了容總的軟處,讓他腹背受敵。

  即便如此,容遲淵依舊語氣鎮定,聽不出一絲亂:“開條件吧,換她。”

  “你這是在求我了?”

  穆堯疊著修長的雙腿,微微仰著下頜,喉結在滾動,“多求幾句我聽聽啊,容遲淵,唯一將我打成敗將的,整個榕城也不過你。我當初有多把你當兄弟,你又如何狠狠地背刺我一刀,這筆賬,不得好好從你女人的身體上算啊?”

  他刻意壓重了“身體”二字。

  容遲淵俊容緊繃,縱使再壓抑情緒,也無法克制。

  桌面上的修長五指一點點攏緊,骨節森白,幾乎將桌上的紙張揉碎

  穆堯對陳虎使了個眼色。

  陳虎有些猶豫,但還是走進房間,把熟睡的江鹿從里面拎了出來。

  江鹿還沒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站在那。

  視線里,穆堯半倚在沙發上,唇側是笑意,他朝她勾了下手指,江鹿就下意識走過去。

  誰料,下一秒,穆堯長臂一撈將她抱進懷里,長腿錮在她掙扎的身軀之上。

  男女間的界限逾越,江鹿一下驚醒,一巴掌要朝他臉上揮去:“穆先生,請你自重!”

  這邊容遲淵聽到了她受驚的聲音,嘩地從椅子上起身:“江鹿!”

  穆堯將手機開了免提模式,擱在桌上,不緊不慢道:“容遲淵,好好聽著你的女人是怎么為你的過去買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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