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144章 現在,漲價了
  夜色安靜,月光半露,窺見著靜默不語的心事。

  除了容遲淵鞋底踩到枯樹枝發出的簌簌聲,便只剩二人靜謐的呼吸。

  終于是快抵達山腳下,燈光也逐漸亮了起來。

  “你不回答是不是……我就當你默認了。”

  江鹿手指輕輕捏著他的耳垂,才發現他的耳朵有些熱度,“你喜歡我,容遲淵,你就是喜歡我,你就是對我念念不忘……”

  容遲淵黑沉著臉,背著肩上這神煩的女人,很想把她扔進鯉魚池里。

  讓她今晚和魚睡去,別來煩他。

  “你反駁啊,你不是能說會道嗎?你說你這四年是怎么想我,怎么看著我照片心如刀割的,你說……啊!”

  終于走到車邊,江鹿還沒欠夠,車門打開,人就被甩了進去。

  車內沒開暖氣,她猝不及防感覺一陣寒意,蜷縮著躺在后座上,腦袋暈乎乎的。

  然后聽前座傳來“咚”一聲關門,震得整個車廂在抖。

  她手背搭在額頭上,難受地在那蠕來蠕去:“容遲淵,我冷。”

  男人后視鏡看她一眼,整個人裹在他的衣服下面。

  座位上攤開大片的長發,見不著臉,也不知睡了沒有。

  長指伸過去,空調調高了幾度,幾分鐘后,便充滿暖洋洋的氣息。

  車子一路安然下山,行駛到分岔路時,下意識問她住哪間酒店。

  她卻早已睡成一灘泥,一只腳掛在他的車窗臺上。

  容遲淵靜默了片刻,方向盤調轉,將車開回溫泉酒店。

  *

  秦淮抵達山后,一群人已悄然圍在陳峰的房門口。

  房內一片昏暗,院子里蹲著一只貓,警惕地看著不知何時入侵的人。

  嘶吼兩聲,跳進樹里不見蹤影。

  秦淮看一眼腕上的表:“容總還沒回消息來?”

  “是的,結果已經發到容總的郵箱里,這個老頭就是陳峰無誤。”

  秦淮往屋內掃了眼:“人確定在里面?”

  “確定無誤,秦助,我們在這守了三個小時,親眼看見陳峰出來散了會兒步,然后回家熄燈休息的。”

  那人名叫李旭,低聲道,“在此期間,容總沒有下令,我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秦淮點了點頭:“容總下午去了竹海山,信號不好。傍晚接了個電話,說馬上回來,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我再去聯系下。”

  “容總怎么會這么晚還沒回來?”

  李旭有些擔心,“這不像是容總的處事風格,應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別胡說八道,容總是陪江小姐,怎么會出事……”

  秦淮瞪了李旭一眼,話說一半,卻忽然覺得蹊蹺。

  想起下午在包廂內,江小姐忽然提出要容總陪她同去看景。

  平日里,江小姐對他還是避之不及的,怎的今天突然主動要求。

  秦淮有些不敢繼續想下去,莫非,江小姐是故意想拖住容總的時間?

  越想秦淮越覺得十分不對勁。

  他臉色微青,攥著始終無法接通的手機,決心不再繼續等,冷聲吩咐那人說:“你現在進去查看陳峰是否還在。”

  “什么?”李旭面露驚愕,“可是容總那邊沒有下達命令,就這樣貿然……”

  “動作快!”

  李旭不敢違抗秦淮的命令,立刻著人帶好武器,踢開院子的門,破門而入。

  隨著巨大的房門破裂聲,漆黑的房間瞬間被人影占滿。

  李旭手持槍械,對著床上鼓起的一個人影道:“陳峰,乖乖束手就擒!你已經沒有逃路了!”

  秦淮卻察覺到什么,沉聲道:“好像不太對勁。”

  摸到墻上的燈打開,將床上的被單掀開,里面竟然堆著一堆雜草,根本沒有陳峰的影子。

  李旭臉色慘白:“怎、怎么會這樣?我們明明看著陳峰親自進去的,周圍守衛森嚴,不可能逃跑。”

  秦淮卻有所預料到這樣的下場,他沉然抿氣,開始在這狹窄局促的屋子里,四處搜尋。

  最后蹲在爐灶邊,打開破舊的柜門,秦淮一件件將鐵鍋搬出來。

  他陰沉著眉目,指向里面一個人寬的洞口說:“人是從這里逃出去的。”

  李旭上前一看,臉色驟變,發泄憤怒地踢了腳柜門:“糙,被擺了一道!”

  秦淮站在那,喘息劇烈,身形在微微起伏。

  縱然是像他這樣冷靜的人,也無法完全平靜。

  *

  江鹿被容遲淵抱進了房間里,放在床上。

  她還有一點清醒的意識,舌尖壓著一粒解酒藥,是剛才在車后座偷偷吃的。

  模糊的視線里,感覺到容遲淵在床邊看著自己許久。

  容遲淵坐在床邊,床榻往下輕輕凹陷,他低聲問:“想不想吐?”

  江鹿搖了搖頭,臉頰酡紅兩片軟云,微微張著唇瓣呼吸著。

  他俯身淡淡道:“睡吧。”

  江鹿這時聽見他放在玄關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從下山到現在,震動始終沒停過。

  只是她一直纏著他,他騰不出手去接。

  “我去接電話。”

  目光中男人的背影離開,將臥室門輕輕攏了些。

  江鹿的眸光漸深,緩緩從床上爬起來,赤腳踩著柔軟的兔絨地毯,貼著臥室門。

  隔著房門,聽見他在門外交談。

  他嗓音平和地問:“人沒了?”

  “重點排查山內,再分一撥人去查山腳下的監控。”

  那頭秦淮應了聲,又問他:“容總,您什么時候過來一趟?”

  “過會就來。”他淡淡撫著眉心。

  又壓低嗓音,朝那頭說了些什么,江鹿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我明白。”秦淮點頭應答,遲疑片刻,還是提醒道,“容總,應該是江小姐……”

  “嗯,我心里有數。”

  他面無表情地打斷了秦淮。

  隨即掛斷電話,手機反扣在玄關處,轉身又回到房間。

  江鹿安然躺在那,閉著眼睛假寐,聽見他走過來,指尖在自己額頭上停留了片刻:“我出門一趟,安心睡。”

  說完見她沒什么反應,容遲淵便轉身走出房門。

  來到玄關,他將她穿過的那件外套,重新披在身上。

  又挑了雙鞋子,然后坐在玄關穿著。

  容遲淵系著鞋帶,身后,臥室門輕輕地打開,一雙赤腳緩緩地走到他身后。

  他系好了兩只,正要起身時,腰腹纏上一雙柔軟白皙的手。

  后背,江鹿柔若無骨的身子貼著自己。

  容遲淵安靜了一瞬,去撥開她的手。

  撥了幾次,她怎么都不肯放開自己。

  甚至在他背后輕輕狡黠地笑著。

  容遲淵沉了沉氣息,轉過身對著她。

  暖柔光圈,落進她淺色的瞳孔里,睫毛濃郁,根根刷上一層金黃色。

  她穿的那件浣熊絨毛衣,過于松軟寬大,滑落下一邊的肩頭,露出瑩潤奶白的皮膚,格外地刺眼。

  江鹿瞇著半夢半醒的杏眸問他:“不能留下陪我嗎?”

  他表情頓了下,然后拽著她的胳膊,往房間里帶:“不要胡鬧,我還有事。”

  “……”

  江鹿被他重新拎回床上。

  一鼓作氣,摟住了他的脖子,不許他離開:“那你把手機留下,讓我見見小雨點,我想跟他說說話。”

  見兒子是幌子,留不住他,也得留住他的手機,至少給聞暖爭取逃跑的時間。

  抱著他的脖子,容遲淵被迫以一個彎腰的姿勢,自上而下看著她。

  江鹿眼神倔強固執地凝著他。

  這樣的姿勢久了,容遲淵也有點累,他輕松把她的手解開,摁進被子里,就要起身。

  江鹿心一橫,坐直了身子,撲過去,掰過他的肩膀,主動吻了下他的唇。

  蜻蜓點水的觸碰,似是怕踩觸雷區,江鹿迅速就躲開了。

  在男人眼底,卻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感情沸騰了起來。

  他眼眸隱著深沉的漆黑,看著她親過他后的小表情,問:“你到底想怎么樣?”

  江鹿跟他談交易:“這不是見兒子的條件嗎?”

  “讓我見見他吧,我想他……”

  話沒說完,人已經被推回到床上。

  他身子壓過來,黑眸始終那樣淡然,卻像入夜之后的深黑,危險潛伏。

  骨頭都在燃燒,突兀地反身壓住她,鎖住她的唇。

  那一瞬幾乎將所有的克制、隱忍、壓抑都釋放了出來。

  如噴泄而出的猛獸,沖破牢籠。

  在毛衣被推高的瞬間,冰涼感襲來,江鹿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這一次,和在飛機上那一次的接吻,完全不同。

  她開始慌張,眼底流露出真切的反抗,踢著雙腿:“容遲淵!”

  “你那算什么條件?”黑發擦過她的鎖骨,男人扼著她的脖子,指尖都是汗,一寸寸將她剝干凈。

  燈光真切照著江鹿臉上覆沒的驚慌:“是你說過,見兒子的條件……”

  他笑笑,蠻橫的一副姿態:“現在漲價了。”

  身體涼意侵襲,脖頸被他拇指摁著,摁出了紅印。

  四年的隱忍,就像沙漠中尋到一絲甘霖,他迫切失控又失了分寸。

  那種陌生而久違的感覺,讓江鹿全程抵觸著。

  但容遲淵有的是耐心,指腹一圈圈地,撫平她細眉間的褶皺。

  攢了四年的勁,釋給她,也不管她細細的身子骨能不能承受。

  他想,她就得受著。

  三番幾次,她迷離視線,看著燈光投在墻壁上的影子,交疊碰撞的兩具身體,思緒牽引回了四年前,他們在床頭癡癡地纏,他粗糲地在耳邊低喘。

  最后這夜也不知多深,床頭一片墨色的發絲,纏在他微微喘的胸膛。

  擁著她渾渾噩噩的身子,他指尖挑著她的發絲,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秦淮說人截到了。

  如容遲淵剛才電話里輕聲所說的那樣。

  陳峰和聞暖沒有離開,灶臺里的洞就是個幌子,兩人就躲在后院的雜草垛里。

  他是抱著她的,兩人貼得那么近,江鹿自然也聽見了,猛地坐起身,看著他。

  “驚訝嗎?”容遲淵對視著她惶然的雙瞳,笑了笑,指尖滑過她顫栗的臉頰。

  “你……”

  容遲淵勾唇,指尖輕扼住她的后頸,將她帶回自己懷里:“想拖延我時間,我知道;想使美人計留我,我也明白。你那點小心思,轉個眼珠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算計我多少回,能再上當?”

  “你主動獻身,我能狠狠睡你一次。”他在她耳邊笑著,“你說,我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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