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南易問：“大祭司很厲害嗎？”
“蠱女嘛，算厲害了。”
“啊？”養蠱，剛才算不算把人得罪了？
想著也就問了出來。
“怕什么，容容，我也很厲害的。”白曜輕哼。
“你為什么要讓她喊我？”
“想知道？”
南易點頭。
“容容，今晚我想來十次。”白曜說著就已經開始期待了。
南易握著傘柄的手直接松力，雪瞬間淋了他一頭。
想得真美。
就算他能十次。
他也來不了。
“不說拉倒，我問阿娜桑。”
“不行，八次，八次我現在就告訴你。”
南易趴在他肩上將頭扭開。
白曜還在繼續爭取，南易不理他也是無果而終，癟了癟嘴，道：“苗疆蠱術傳女不傳男，大祭司是苗寨巫蠱長老，她一直反對我養蠱，最煩她了。”
“她是好人嗎？”
白曜輕笑：“容容說的好人是指什么人？”
“……”把他給問住了，將傘重新抬起，嗯音拖了很長，才道：“不亂下蠱，寬厚待人。”
“哦，那她不是。”
“啊？大祭司是壞人？”
白曜被他逗笑了，難道好人壞人分界的這么清楚？
“也不是，反正就看她不順眼。”
“……那你得罪大祭司，她不會報復你吧？”
“誰知道，容容，你可得把我看好了，萬一哪天被她下蠱，你可就慘了。”
“你被下蠱，我怎么慘了？”
“我沒了，容容可就要守寡咯。”
他話剛說完，南易抬手往他嘴上打了下，“你怎么一點忌諱都沒有？”
“……”
“下次別亂說話，聽到沒有？”
“……哦。”白曜覺得自己一巴掌挨的委屈。
兩人一路走著說著也到了屋前，南易從他身上下來收了傘，遞給等候在外的阿娜桑。
南易問：“聽說苗疆還有圣女？”
白曜答：“祭司的接班人。”
“是不是也很厲害？”
“不知道。”
“我能去看看圣女長什么樣嗎？”
南易話落白曜不樂意了，雖然他不覺得，但他們都說銀玉兒長的嫵媚勾人，幾個月相處他算是看出來了，容容就愛美的。
看到銀玉兒還得了？
“能是能，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了好。”
“為什么？”
“銀玉兒養易容蠱，把臉試毀了，滿臉的蛆蟲坑。”
南易在他悠悠說完猛地將人推開，“你能不能不要形容！”
白曜推開房門，快步走去榻沿坐下，笑：“是你讓我說的啊容容。”
“行，都閉嘴。”
天氣太冷，白曜穿鞋的腳捂不熱，去關了窗戶，脫衣上榻，南易過來道：“你現在上床，晚飯不吃了？”
“吃，端上來吃。”
“你敢！”
白曜蓋了兩層棉被，緊緊裹著，誠懇邀請：“可是這天真的很冷，容容，你也上來吧？”
南易去床沿坐下，手撐在床面彎腰看他，一本正經的說：“覺睡多了會變笨。”
“那我們一起笨。”
南易將胳膊伸進被窩，握住那冰涼的手，給他暖暖，湊近問：“你會中原話，看不懂中原字嗎？”
白曜搖了搖頭，他從小到大就沒摸過幾本中原書，苗疆族人有自己的語言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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