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中原字,那本書上配的可都是繁文,白曜!”南易突然氣急敗壞,他就說他翻來覆去的看怎么還那么疼。
弄了半天,他根本就是只看圖不懂字!
兩個月前嗓子不能說話,寫字給他看,后面被他打岔也就忘了這茬。
白曜鼓了鼓腮幫,“干嘛這么大聲兇我?要喊曜曜,我不喜歡其他稱呼。”說完將頭撇開,等著被哄。
南易將手從被窩抽出來,“凍死你活該!”
說完從榻前離開。
白曜一哼,不識字怎么了?反正這件事他沒錯,容容不來哄,他是不會跟他說一句話的!
剛在心里發過狠,南易三分鐘不理他,他就急了。
“容容。”
“容容?”
“你怎么了嗎?”
“我不識字又不是我的錯。”
白曜委屈極了,容容怎么能這么膚淺?
他雖然不懂他們中原文字,但他會苗疆字,總歸又不是文盲。
“你不會中原字為什么會中原話?”
“教我巫蠱的阿婆會,她年輕的時候在中原待過一段時間,可惜阿婆死了,不然我帶你去看她。”
白曜說著掀開被子下床,南易坐在凳椅間手拿話本翻頁,見人赤腳下床,“你不冷?”
阿娜桑拿著手爐進來。
白曜正赤腳站在南易身后,彎腰抱著他哼哼唧唧又親又貼,膩歪的讓旁人看了都不好意思。
阿娜桑垂頭,將手爐放在桌面:“少夫人,按您的吩咐里面放了碳,您小心點。”
這是從嫁妝翻出的東西。
他們都是銅壺里放熱水,放碳的手爐還是第一次見,阿娜桑真怕一不小心把外面棉套燒了,再燙著少夫人的手。
白曜見阿娜桑總是進門不敲,臉直接就沉了。
南易看他表情不對,對阿娜桑道:“你先出去。”他把手爐遞給白曜,“去穿鞋。”
白曜接過手爐,沒去榻前而是徑直走去門前,關了門落了閂。
轉身拽著南易往床榻走。
“你干什么?”話本還在手中握著。
白曜將手爐放榻旁的柜上,抬手把他書抽走,壓著那細腰,說:“我冷。”
“捂你的被窩。”抬手準備將人推開,白曜直接把手按于頭頂,固執搖頭:“我要。”
“青天白日,你要……”個屁!糙話都到嘴邊了拐個彎,“要什么要?!”
“我就要,我不管。”說著開始ba衣f,他手太涼了,不管哪被碰都會被冰。
“書拿來。”
“什么書?”
“你說什么書。”
白曜看著他忽而恍然,提著衤庫子下榻,去案桌翻找,在書卷下壓著,抽出來后,半秒不停地跑回去。
太冷了。
一個跨步上榻把正在捋衣服的南易又給撲了,抱著他拽過被子裹緊。
南易才不像他怕冷,扶著有些散的頭發,道:“我早上梳洗打扮要花半個時辰,你注意點。”
他不喜歡白天跟他玩,上妝卸妝麻煩。
“都回來了又不出門,容容你去把頭飾拆了吧,不然一會壓著頭,我會心疼的。”
白曜握著他手往臉貼。
容容的手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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