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毫不猶豫,直接選擇領取丹藥。

  他返回手術臺上,將丹藥強行塞進姜老的嘴中。

  一旁的星奎和女保鏢此時已經不抱希望了,看到沈川的行為還以為他受到什么刺激,正想要安慰安慰。

  “嘀嘀——”

  哪成想,下一秒,周遭檢測姜老機能的機器突然響了起來。

  原本已經停止的心跳再次恢復了跳動。

  姜老蒼白的臉也多了一抹血色,溫度在慢慢恢復,不過他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沈川看到這一幕,心中一喜。

  成了!

  一旁的女保鏢和星奎不可思議地愣在原地,一臉愕然地看著這一幕:“這,這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剛才姜老已經死了,怎么突然一下恢復過來了?

  沈川來不及解釋,沖著女保鏢們吩咐道:“讓醫生們進來,為姜老重新檢查一下。”

  女保鏢吸了吸鼻子,狼狽地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連忙跑了出去,因為過于激動,她險些摔倒在地。

  沒過一會,那群醫生聽說了姜老的狀況,又驚又愕地連忙折回。

  幾人又是包扎姜老身上的傷口,又是檢查情況。

  等到他們全部處理完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醫生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一臉震驚地沖沈川道:“這真的是個奇跡,明明他所有器官已經停止運行了,但又突然恢復了。”

  “我們已經處理了他身上所有的傷口,幸運的是這些傷口并不影響他的生命,不過,患者現在進入到一種奇怪狀態,不出意外的話,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蘇醒。”

  醫生生怕沈川不滿意,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可能的去治療他。”

  沈川一直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不管怎么說,至少保住了姜老的一條命,至于醫生的話,他并未放在心上。

  姜老植物人的狀態不是尋常的植物人狀態,就連他都沒有把握能恢復,恐怕至少要他醫術到達高級后才能有幾分的幾率治醒。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醫生看沈川要離開,忍不住打著膽子問了一句:“先生,我能詢問一下,您究竟用了什么辦法讓患者恢復了生命?”

  “您能不能教教我,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一切來成為您的徒弟。”

  沈川:“……”

  他能有什么辦法?

  他就喂了顆丹藥。

  最終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醫生打發了。

  沈川悲痛地揉了揉眉心,呢喃道:“可是接下來該怎么辦?也不能讓姜老一直是這個狀態,難道就沒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丹藥嗎?”

  這時候,

  一直欲言又止的星奎最終還是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說了句:“或許,這世界上真有這種丹藥。”

  沈川一臉疑惑與吃驚地看向他,只見星奎神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真有?這丹藥在哪里?”沈川立即出聲詢問。

  但他心里卻升騰起一絲懷疑。

  本以為星奎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現在看來他身上似乎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沒有少爺命卻有少爺病的窮東西究竟是什么來頭?

  星奎沒有注意到沈川微微閃爍的眼神。

  他回憶著曾經的過往,自顧自的解釋道:“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個二十年左右了吧?記不清了,反正很久了,國外某個區域,從天而降過一位名聲大噪的治愈師。”

  “他能煉制起死回生的丹藥,抬手間,可以讓人的傷勢瞬間痊愈。”

  “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重金難求一丹。”

  說到這,

  他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的是,他突然出現,又突然不見蹤跡,他背后家族神秘恐怖,當今世上無人能知。”

  “就連各國總部都想搭上關系,可尋覓多年,依舊無果,若是他還在這世上,咱們倒是可以向他買一枚丹藥來救助姜老。”

  沈川略微沉吟,疑惑地問:“找人困難,那找到他的家族呢?他的家族有沒有這丹藥的秘方?”

  “這種神秘古族向來都是一脈單傳,治愈師估計是家族中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才獨創了這丹藥,至于他將丹藥秘方有沒有留給家族我就不清楚了。”星奎抿唇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從他沒有蹤跡后,這起死回生的丹藥再也沒有露面過。”

  女保鏢忍不住吐槽一句:“你怎么凈說一些不著邊際的事,都十幾二十年前的事了,這都找不到人,你說他干什么。”

  星奎扁了扁嘴,不服輸地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提供一些思路嗎?”

  “萬一這治愈師以后突然出現了呢?”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沈川連忙打斷。

  看來這種起死回生的丹藥估計是懸了,至少現在來看,是懸的。

  他只能將這件事先壓下,沖著女保鏢問:“現在姜老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說說姜家境外勢力現在是什么情況吧。”

  提到這里,女保鏢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姜家在境外勢力并不小,若是當時各大堂主聽從小姐的召集,小姐或許能被救回來。”

  她瞪了一眼旁邊神色悻悻的吳良,聲音中多了一絲憤憤:“境外勢力疏于管教,像吳良這種陰奉陽違之人不在少數,如今小姐失蹤,想必他們態度更加囂張了。”

  沈川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他拿出自己電腦,對著鍵盤噼里啪啦地敲擊了兩下。

  很快,屏幕上出現了一個3d地圖,上面還特意標注了姜家一些境外勢力,女保鏢看到目露詫異之色。

  沈川耐心解釋:“這是我根據知意給我的文件做出來的一份地圖。”

  他沖著吳良吩咐道:“你在阿城時間最多,你應該知道這些姜家勢力中,各個堂口的狀況吧?”

  “指出來,那個心懷異心!”

  吳良根本不敢拒絕,他連忙指了一下,如實地回復:“實際上,現在最有實力的兩個堂口是東堂主和西堂主,他倆手中都掌握著石油礦產,既有錢又有兵,最不好對付。”

  “若是能讓他倆服從姜家管教,其他便不足為懼了,大多數小勢力都是他倆附庸罷了。”吳良面色凝重:“不過他倆實力強大,恐怕很難對付。”

  沈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地圖中泛著紅光的兩處,眼底掠過一絲冷芒。

  “您要干什么?”女保鏢察覺出沈川的異常,有些不安地問。

  沈川抬眸,一字一句的道:“當然是幫這群不長眼睛的狗重新清楚一下,他們的主人究竟是誰!”

  “至于不認主人的狗……”沈川頓了一下,勾起一個森冷的笑,眼中殺意畢現:“那就沒有養他們的必要了。”

  此話一出,屋內溫度都降低了兩分。

  眾人表情都是一震。

  這.......這說好的小白臉呢?

  女保鏢都懵了!

  沈川什么時候這么狠了?不是小地方的假少爺嗎?這一副很熟練的模樣讓她很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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