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對姜家下面的勢力沒有太多好感,只有恨。

  若不是他們違背知意的命令,知意又怎么會孤掌難鳴!

  何況,姜家境外勢力疏于管教,如今知意失蹤,姜老昏迷,若是再不震懾下面這些勢力,姜家就要亂了!

  于情于理,他都該出手了。

  吳良莫名后背一涼,他突然開始慶幸自己提前服從于沈川,否則現在倒霉的就是他了。

  沈川將電腦合上,沖著女保鏢吩咐道:“封鎖消息,務必不能讓知意失蹤、姜老昏迷的事情傳出去。”

  “你以姜家身份發布一則通知,讓東、西兩堂主來姜家勢力內與我見面,若是他倆不來,則代表他公開與姜家為敵。”

  女保鏢有些不解的看向沈川,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但還是執行了命令。

  吳良在一旁看著,心中感嘆。

  阿城,要變天了!

  次日。

  沈川坐在辦公室內,一邊處理著姜家境外的公務,一邊等待著東、西兩堂主的到來。

  女保鏢站在他身后,她時不時的抬起手表,神色憤憤不平。

  等沈川處理完手中最后一份文件,這才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沖女保鏢問:“幾點了?”

  女保鏢臉色不滿地磨著牙:“都已經九點半了,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了,他們是一定不會過來了!”

  “都是一群墻頭草,見小姐失勢了就飄了!”

  也就在這時。

  吳良就急匆匆地敲門走了進來。

  他惴惴不安地回復道:“東、西兩堂主派人來通知,他們說身體抱恙無法過來,說有時間再來跟您道歉。”

  “放屁!”女保鏢忍不住罵了一句:“他倆的身體壯得跟熊大似的,物種滅絕了,他倆都不可能生病。”

  “分明就是違抗命令!”

  沈川倒是并未生氣,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

  他沖著吳良吩咐道:“既然他們不來,那你就在發出一則通知,正式宣布,東、西兩堂主正式與姜家決裂,那我將于三天內收回他們的石油礦產權,同時解除他倆堂主的身份!”

  “這期間若是有人愿意主動將臣服姜家,我既往不咎,但若是負隅頑抗,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吳良沒有立馬去辦,而是忐忑不安地道:“沈少,這兩人實力強大,您這么做豈不是讓他倆聯手了嗎?現在姜家勢力不足,小姐跟姜老都不在........若是強攻恐怕很難跟他倆匹敵。”

  沈川沒有解釋,只是笑著反問一句:“所以,你在懷疑我的決定?”

  吳良心中一突。

  連忙搖頭,不敢再多問一句。

  等到他走了,沈川沖著女保鏢招手道:“有件事我需要你幫我去辦,但是必須隱蔽、小心。”

  沈川壓低聲音,吩咐了一句。

  女保鏢原本還有些疑惑的眼神頓時一亮,她連忙道:“我現在就帶人去辦,你放心,我不會暴露的,一定給你辦好。”

  “小姐離開前交代過我,說讓我萬事以你為先。”

  “以前是我.......嗯,是我格局小了,小姐能看上你確實是有原因的,你很克拉絲,我服了。”

  沈川:“.......”

  所以在這女保鏢的眼里,他老婆曾經是個毫無底線的戀愛腦?

  像嗎?

  似乎挺像的。

  不然怎么能把若大的姜氏產業,交到自己手里。

  當天晚上。

  東堂主辦公室。

  他得到通知后,鼠眼微微閃爍,沖著身旁的助手問道:“你怎么看這則通知?”

  助手嗤笑一聲,不屑的道:“堂主,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空降來的是人叫沈川,據說是姜小姐的丈夫,似乎就是個小地方出來的小白臉,沒權沒勢沒背景,不是在京都聯姻的那些家族少爺,沒什么大不了的。”

  東堂主冷哼一聲:“一個小白臉還妄圖插手姜家的事,真以為跟小姐結婚了便飛黃騰達了?他算什么東西!”

  “不過,”他話音一轉,神色有些凝重:“小姐現在有消息嗎?”

  助手搖了搖頭:“暫時沒有打聽到,自從上次拒絕小姐的命令后,她便沒有出現過。”

  他略微沉吟,試探地問道:“你是覺得她失蹤了?”

  東堂主眼神閃爍,謹慎地搖了搖頭:“我不確定,小姐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她若是真失蹤還好,我最擔心的是這個小白臉就是個誘餌,小姐潛伏在暗中,準備一招制敵。”

  助手聽后,臉色也有些凝重。

  東堂主沉默半響吩咐道:“繼續去調查小姐的蹤跡,至于這個小白臉的話不用搭理,到時候不一定誰給誰道歉呢!”

  助手微微頷首,正要去辦。

  東堂主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抬眼一看——

  是西堂主。

  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想必只有一件事。

  他瞇了瞇眼,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接起了視頻電話。

  “西堂主,怎么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了?”他故作不知地問道。

  視頻中,西堂主一臉橫肉,一副被色相掏空的樣子。

  眉眼中多了一抹急切:“東堂主,你別在這跟我裝不知情了,那個叫沈川的小白臉都已經下達通知了,不僅公開說要與咱們斷絕,甚至還要在三天內拿回石油礦產,咱們怎么辦?”

  “呵。”東堂主嗤笑一聲,不急不緩的道:“你都已經說了他就是個小白臉,他的話有怎么能代表姜家呢?”

  “何況你我作為姜家境外勢力中最大的兩處,只要咱們聯起手來,哪怕是小姐歸來,又有何懼?”

  “別忘了,咱倆手中可是各掌握一處石油礦產的,只要有它在,何愁沒錢?”

  西堂主聽到對方的分析,心漸漸放回了肚子里。

  他松了口氣淫笑一聲,一把攬住身邊的大胸女人,上下其手地摸了兩把,這才得意地道:“你說得對,不過是個靠臉上位的年輕人而已。”

  “能見過什么世面?估計連殺只雞都要哆嗦。”

  “只要你我聯起手來,又有何懼!”

  “兄弟,我的勢力離姜家總部最近,若是真有意外,你可得幫襯幫襯!”

  東堂主一口答應下來:“兄弟,你這么說就見外了,唇亡齒寒的道理我自然明白,你若是倒下了,對我也沒有好處,你我如今歃血為盟,一同反抗這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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