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鐘晚擔憂的目光之下,顧司淵和長安聯手制服了那瘋子,防止那瘋子繼續傷人。
那瘋子力氣賊大,長安壓上去的時候,他還在不斷暴起,力氣驚人,長安心里頭暗暗吃驚,半點也不敢松懈。
廢了一番功夫,兩個人才將那瘋子制服住。
母子二人逃過一劫,驚恐萬分的看著被長安死死摁住,卻還是面露兇光的野人。
被長安強行壓制著,凌亂的發絲也遮不住他的兇狠,他呲著牙,好似深林中的猛獸,獸.性大發早已失了人性。
秦鐘晚皺著眉上前一步,旁人避之不及,唯有秦鐘晚反其道而行之,反倒是湊近了上前查看。
“當心些。”
顧司淵看見秦鐘晚上前一步的動作,手下力氣多了加了兩分。
野人齜牙咧嘴,甚至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聲聲低吼,像是在警告秦鐘晚,不要靠近了。
秦鐘晚停頓下,俯下身子,二人距離不算近也不算遠,秦鐘晚能清晰看見那野人眼底壓著的狂躁,似乎還有隱隱約約的不安。
在那狂躁的外表之下,像是在隱藏著深深地無奈的惶恐。
一瞬,秦鐘晚說不上來的感覺。
或許是憐憫,但也有三分醫者的好奇心作祟吧。
秦鐘晚鬼使神差的對著顧司淵說:“要不把人先抬去回春堂?我總覺得,這人不像是天生瘋,像是中了什么藥一般?”
顧司淵略不贊同的目光從男子身上掠過,觸及到秦鐘晚眼底的好奇,不同意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他自然是看出了秦鐘晚想研究起病理,或許是天底下醫者的通病吧,面對疑難雜癥,就開始躍躍欲試,秦鐘晚身在其中,也不例外。
“長安,把人壓入回春堂,當心著點,這家伙力氣大的很。”
長安道了一聲是,隨后和顧司淵齊心協力,將男子壓入了回春堂。
不得不說,這瘋子一身古怪的巨力,的確令人生疑。
好不容易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用足足三指寬的麻繩束縛住了男子,他跟蠻橫野牛一樣橫沖直撞,要是沒了那繩子束縛,怕是又要沖到街上作祟。
將人壓入了回春堂,納欽出來看見此人的時候,暗自心驚。
此人的眼神,著實不像是等閑之輩。
“二小姐,這是?”
納欽的視線略過站在前頭的顧司淵和長安,落在了身后的秦鐘晚身上。
秦鐘晚言簡意賅:“在街上碰見看個瘋子,當街要咬人,我覺得像是什么奇怪的病癥。”
“納欽,你當心些,這人會咬人。”
要是身子真帶了些不干不凈的毒,咬一口下去,事情可就難辦了。
納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長安和顧司淵一路將人扭送至內室,防止這野人嚇到外頭的尋常病患,等做完這一切,長安背后的衣衫都汗濕了。
他抹了把額汗,難得費這么大的力氣。
“二小姐,這人不能輕易近身,你怎么瞧啊?”長安不明。
“你們不是將他捆住了,他掙扎不得,我只不過是把個脈,應該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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