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塵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沈越一起去到了戴維家。
戴維就是那個潑熱水的金發男子。
可惜他們兩人還是晚來了一步,戴維已經不見了。
沈越罵道:“這畜生跑的還真快,早知道昨晚就該把他抓起來。”
阮月塵隱隱覺得不對勁,她檢查了戴維的房子,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在,表明戴維不是逃走了。
另外,家里還有打斗的痕跡,說明在他們來之前,就有人來過了。
片刻后,阮月塵說道:“應該是有人把戴維帶走了。”
“什么意思?”沈越的腦子轉不過彎。
阮月塵看著他道:“有人比我們快了一步。”
這個人,大概就是薄御時了。
因為昨夜的不愉快,薄御時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阮月塵。
甚至,阮月塵主動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都沒接。
一直到阮月塵打了第二次,薄御時才慢悠悠的等到最后一聲才接。
聲音也是冰冷冷的,“有事?”
阮月塵滯了一下,咬了下唇,然后問:“是你把戴維帶走了?”
薄御時沒回,直接丟下一個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阮月塵聽著手機那端傳來嘟一聲響,心也跟著嘟一聲。
一旁的沈越偷聽了對話,見到薄御時的態度如此囂張,氣不打一處來,茶藝張嘴就來,“姐姐,他這人怎么這樣呀?傲慢無禮還臭屁,他平時跟你說話也這樣嗎?”
阮月塵一愣,隨即嘆了口氣,不禁說道:“嗯,他只要心情不好,脾氣就很怪。”
沈越暗自竊喜,“他這種人好欠揍哦,平時那張臉就拽的要死,跟誰都欠他幾百萬似的。”
沈越這是將平時想說卻不敢說的話全部一骨碌說了出來。
阮月塵嘴角一抽,看著他道:“行了,我們快出發吧。”
兩人坐到了車上,趕往薄御時所說的地點。
路上,沈越見到阮月塵不說話,不禁問道:“姐姐,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阮月塵搖頭:“沒有啊。”
沈越撇嘴,“你就別騙我了,你昨夜沒睡好,現在臉上更是寫了大大的兩個字。”
阮月塵偏過頭,疑惑的問:“哪兩個字?”
沈越嘻嘻一笑:“哄我......兩個大字。”
阮月塵被他逗笑了。
她可一點都沒有要人哄的意思。
沈越趁勢問道:“是薄御時惹你不開心的吧?”
阮月塵沒答。
沈越兀自說道,語氣還頗為氣憤,“姐姐,他怎么又惹你生氣啊,我就不會,我只會讓姐姐開心。”
沈越喋喋不休。
“下次你就別搭理他了,他總是惹你生氣,所有讓你不開心的人,你都要離他遠遠的。”
阮月塵看著沈越,忽然道:“沈越,你有點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嗯?誰啊?”
阮月塵并沒有點名道姓,“一個朋友,不過是很久以前了。”現在她們是仇人。
“男的女的?”沈越問。
“女的。”
“臥槽,竟然是女的!”沈越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阮月塵忍不住笑道:“不是說你像女的,我只是覺得你倆說話的語氣有點像。”
呃......都有那么點茶里茶氣。
沈越故意翹起唇,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
“姐姐,我生氣了,我可是很難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