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塵笑得更厲害了。
有時候,沈越真是一個開心果。
雖然這枚開心果總是藏著小九九。
......
半個小時后,兩人來到薄御時所說的地方。
薄御時黑著一張臉,一張冰山臉寫滿了不高興。
而那邊,阮月塵跟沈越兩人來的時候,一路還在有說有笑。
薄御時覺得自己純粹是在浪費力氣,這個女人壓根就沒心沒肺。
其實昨晚他如果強來,她絕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忽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她不愿意,他不會真的強迫,但她說的話,卻讓他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她不幫忙就算了,還讓他去找別人,對她來說,從來都不在乎他。
想到此,薄御時不禁覺得可笑。
為這樣一個女人,氣了一晚上,實在是不值。
他收回視線,連個眼神都不再給她。
當阮月塵看向他的時候,只剩一個冷漠的側臉。
阮月塵朝薄御時走過去,“戴維呢?”
薄御時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轉身就走了,剩下的全部交給了手下。
阮月塵驟然一僵,如鯁在喉。
見兩人鬧得不愉快,最開心的莫過于沈越了,望著薄御時的背影,沈越暗自勾唇。
他指著薄御時的手下問道:“處理的怎么樣了?”
手下將發生的事情一一講述。
早在他們去之前,薄御時就將戴維控制了。
他并沒有放棄戴維這根線,薄御時先是向艾麗莎放出消息,果不其然,艾麗莎以為事情暴露,昨晚去找了戴維,然后就被薄御時蹲守的人抓了個正著。
甚至還利用戴維套出了艾麗莎的話,這下人證物證俱在,艾麗莎想抵賴都不行。
手下還放出了兩人的錄音。
艾麗莎:“你這個蠢貨,事情怎么會暴露?”
戴維回道:“薄先生調出監控,看到我們在一起了。”
艾麗莎:“那你全都招了?”
戴維顫巍巍道:“我只告訴他,我要燙傷桑尼的手,至于沈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相比起桑尼,沈越的身份更讓戴維害怕,所以他當時被威脅后,就一五一十的招了。
聽到戴維這個蠢貨竟然全部招了,艾麗莎氣的從袖子里拔出手槍,要將這個蠢貨解決掉。
就在這時,薄御時的人沖進去,將艾麗莎制伏,錄音也到這里戛然而止。
手下繼續道:“故意傷害罪,唆使犯罪,按照該國法律,這兩項罪名加一塊,也夠艾麗莎吃牢飯了。”
“所以,你們已經把艾麗莎送進監獄了?”沈越問道。
這特么的全都被薄御時搶先當英雄了。
手下回道:“送是送進去了,但薄先生也因此得罪了史丹佛,而且有史丹佛的保釋,過不了兩天艾麗莎就會被放出來。”
沈越嘁了一聲,“你們辦事效率不行啊。”
“要不還是我來吧。”沈越看著阮月塵道:“我外祖父在這里也有關系,我可以讓外祖父幫忙。”
阮月塵說道:“你外祖父跟史丹佛的關系似乎更好,因為這個事,讓你外祖父得罪史丹佛,有些為難他了。”
沈越靠了一聲:“可我的手受傷了誒,我外祖父會不管?”
阮月塵皺眉,“頂多是賠禮道歉,想要讓艾麗莎付出代價。”
她沉默了一瞬,“幾乎不可能。”
沈越說道:“既然艾麗莎那個小賤人得不到懲罰,那么,就用我的辦法來好了。”
“你的辦法?”阮月塵表示懷疑。
沈越眼珠子壞壞的一轉,隨即挑眉,“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