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庶女醫術無敵,陛下自薦枕席 > 第104章 那我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槐樹之所以叫槐樹,是因為槐字寫作‘木中之鬼’。因其陰氣重而易招鬼附身,常被百姓忌諱種在房屋的附近。

  卻不知,王侯將相的府邸,皇宮的院子,都有種槐樹,說法諸多。

  譬如,有種說法,說槐樹喜潮,容易長在尸體附近。

  下面埋著什么,很快便有答案了。

  元槐神色凝重,略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紫蘇,速去找鐵鍬來,不要驚動旁人。”

  鐵鏟是每個院子都有的,平時也就用來給花草松松土,鐵鍬可就不一樣了,則是一種兵器。

  在首輔府,如果確定用鐵鍬,必須稟報主母,一來二去很是麻煩。柴房鮮少有人看管,悄悄用了,再還回去,不會有人發現。

  紫蘇重重點了頭,也沒有多做言語,轉身就出院子找鐵鍬去了。

  元槐用鐵鏟將干硬的土地掘松,又澆了一些清水,鏟子能挖動表層的土壤,但做不到更深層的挖掘。

  她用火折子引了火堆,將收集好的枯枝落葉扔進去燃燒,待冷卻過后,便得到了草木灰。

  等她松軟完土地,紫蘇也抱著鐵鍬悄悄回來了。

  “嚇死我了,姑娘,你不知道,今兒柴房里多了些人,差點就被發現了。”紫蘇心有余悸地描述。

  元槐沒多余心思,安撫幾句便接過鐵鍬,沒想到深挖之后,竟然在大槐樹底下挖出了一截腿骨。

  出于本能,紫蘇發出一聲尖叫,過后馬上捂住嘴,顫著聲音道:“怎么會有骨頭?是動物的還是……”

  在這邊的院子住了十多年,還是頭回知道地底下埋著尸骨,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元槐反復觀摩那只腿骨,據自己所學解釋:“人腿骨較修長,動物的大都膝關節向后彎曲,腿骨較短。”

  很明顯,這是人的腿骨。

  元槐深呼一口氣,雙手拎著鐵鍬,配合著鏟子繼續往深處挖去。

  而后是大小不一的遺骸,腐敗程度不高,保存得相當完好,就是骨質黑黢黢的,不同于人們印象中的白骨。

  元槐按照人形,拼成了一具完整的人體骨骼。

  看著零碎的骨骼,紫蘇搓了搓手臂,感覺身后涼颼颼的,匆忙側過頭去不敢看。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姑娘是個什么性子,旁人不知道,紫蘇卻很清楚,只知道姑娘像變個人,沒想到玩得這么硬核。

  姑娘竟認真在拼那殘骸。

  即便是骷髏架子一副,看上去也陰森可怖的,更何況姑娘徒手去拼湊。

  姑娘的膽子借她半個,都能在上京城橫著走了。

  “這是一具女尸。”

  元槐的驗尸技術,沒有仵作專業,解剖理論還是懂一些。

  區分一具人體骸骨的性別,最簡單的是看盆腔,男子的較小呈倒三角型,女子的呈橫橢圓形。

  她在接近恥骨聯合背側邊緣處,發現約黃豆大小的骨質凹陷,能夠判斷出這名女尸生前分娩過。

  讓元槐感到奇怪的是,女尸處于這種干燥的環境下,竟然沒有完全腐爛分解,有朝一日還會被她給挖出來。

  骸骨內夾雜著黃符,她數了數,足足十三道,而那些黃符遇空氣即化,很快化為飛灰。

  元槐微一斂眉,眸中多了一絲探究。黃符是鎮煞用的,這女尸到底哪來的滔天怨氣?

  一瞬間,腦中千百亂線匯聚成清晰的線條。

  “極有可能是我阿娘的骸骨!”她猛地抬頭,瞳孔地震,手指因用力而變得骨節凸起。

  紫蘇被這話激得一驚,大腦里閃過恐怖的猜測,趕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元槐。

  虞娘下葬那日,秦大娘子不讓姑娘去看,葬在哪里都不知道,往后的數年,她們祭拜都是在路邊燒紙。

  難不成,難不成……

  紫蘇拍了拍元槐的后背,安撫道:“姑娘會不會想太多了?首輔府這么大,死個丫鬟婢女的,隨便找了地兒埋了都有可能的啊。”

  “我要滴骨驗親。”元槐語氣無比堅定。

  滴骨驗親,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二月,正值花開的季節。翎坤宮中花開得正盛,庭前種了不少精心養護的芍藥,微風吹來,花葉搖曳,像極了恩愛的老夫老妻。

  昨夜攝政王來翎坤宮,和蕭太后春風一度,臨到清早,蕭太后吩咐小廚房燉了牛鞭湯送來。

  趙晉明一覺醒來,聞到了那股極濃的腥臊味,見蕭太后端著的是補腎壯陽的牛鞭湯,頓覺男人尊嚴受到了挑釁。

  看著眼前依舊嬌美的蕭太后,攝政王拍了拍蕭太后的臀部,“嫂嫂什么意思?是嫌本王昨夜不夠賣力嗎?”

  蕭氏真是個女妖精,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妖精,床笫索歡無度,如狼似虎,一般男人滿足不了。

  每每蕭氏捅了簍子,即便他滔天的怒火,一見到風情萬種的蕭氏,怒火旋即轉為欲火,登時繳械投降去了旖旎鄉。

  甚至,當年蕭氏惹出那么大的麻煩,都有他兜底撐腰利用手中的勢力,護她安安穩穩在宮中做太后......

  “不許叫我嫂嫂。”蕭太后惱了。

  趙晉明大笑,“那我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蕭太后勾唇一笑,拈了顆葡萄含在了口中,嘴對嘴喂著趙晉明吃下,春色無邊靡靡無比。

  情到濃時,趙晉明吻著蕭太后小腹的淡痕,問她產子時疼不疼,蕭太后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沒提起。

  攝政王輕喚道:“愔愔,怎么辦?舒服得我都不想走了......”

  愔愔是蕭太后的閨名,年少時家人叫著,后來入宮沒人再叫過。

  很久沒聽到有人叫這個名字,蕭太后頓時渾身一顫,兩人不像是偷歡,倒像真是尋常夫妻般共赴巫山。

  一場云雨結束,床榻一片狼藉,兩人身上皆被汗水浸透。攝政王抱著蕭太后,貌似無意地問道:“不知皇帝最近在忙什么,芙兒的及笄禮他可得去。”

  這便是要未雨綢繆了。

  蕭太后一愣,語調懶洋洋的:“那孩子與我不親,我也管不了他,白眼狼如今翅膀硬了,連他母親都敢忤逆,也就聽一聽你的話。你若是想尋他蹤跡,何不問問他的近侍......”

  趙晉明聽后,半晌不說話了。

  送走攝政王后,蕭太后神色懨懨,怔怔望著那道凌越的身影遠去,似有太多思緒在腦海中無限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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